面對李逸的質問,留絡腮鬍子的男人頓時語塞,他下意識地朝身旁三人看了看。之前,他們四人坐在一起經過商量後,決定配合李逸的工作,只是想讓李逸降低保護費的金額。
對此,李逸自然不會答應,一家降低了,那其他夜場的老闆自然也要想著降低。
這個頭是不能開的!
李逸並沒有著急讓留絡腮鬍子的男人回答,而是很耐心地等待著。
就在這時,包廂的大門被人推開,張鐵柱面無表情地抓著一名白人的衣服領子,那名白人試圖掙扎。可是張鐵柱天生力氣大,那白人的掙扎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對此他很不爽地罵道:“該死的黃皮猴子,放開我,否則你會後悔的!”
“逸哥,這個人來遲了,我讓他站在外面等,他不願意。”張鐵柱無視其他人的目光,沉聲對李逸彙報道。
李逸點了點頭,道:“鐵柱。放下他,你出去!”
對於李逸的命令,張飲柱沒有任何猶豫,而是第一時間鬆開那傢伙的領子,出門時關上了房門。
與此同時,那名白人整理了一下衣服,隨後表情有些陰沉道:“李先生,你的手下太粗魯了!”
“是麼?”李逸微微一笑,然後起身走到桌子中央,拎起一瓶伏特加走到那傢伙面前,道:“索爾先生,你來遲了,為了表示對你的懲罰,一口氣喝光這瓶酒。”
索爾臉色一變,惱怒地瞪著李逸。顯然,李逸讓他一口氣喝完一瓶伏特加,這顯然是刁難人。
“記得,我說是一口氣,你中途如果換氣,就再加一瓶。”李逸見索爾沒有接酒,加重了語氣。
“該死的黃皮猴子!”面對李逸的挑釁,索爾怒了:“我能來參加這個狗屁會議,已經是很給你面子了,”
“砰!”
不等索爾把話說完,李逸動了,他用力地揮出了手中的酒瓶,一聲脆響後,酒瓶爆裂,酒水瞬間灑了出來,玻璃渣子掉了一地。
“啊!”
索爾抱頭出一聲哀嚎,猩紅的鮮血瞬間從他的頭部流了出來,他一臉憤怒地試圖反抗,結果被李逸用腳踩著腦袋,絲毫動彈不得。
李逸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道:“索爾先生,你遲到了十分鐘。原本我只是讓你喝一瓶酒而已,既然你不配合,那麼我就”
說到這裡,李逸再次動了,他慢慢地蹲下身子,將碎裂的瓶口放到了索爾的臉上。
“你要幹什麼?”這一刻,索爾慌了,他的臉色蒼白無比,身子劇烈地顫抖著。
“割你一隻耳朵而已。”李逸面帶微笑地抓住索爾的耳朵。然後右手穩穩地抓住破碎的瓶口,用鋒利的玻璃,慢慢地割著索爾的耳朵。由於酒瓶的玻璃很鋒利,很輕鬆的久劃破了索爾的面板,鮮血瞬間滲了出來!
“嗷!”劇烈的疼痛讓索爾出一聲痛苦的嚎叫,他試圖掙扎,可是被李逸踩著腦袋,根本動彈不得。
包廂裡,其他夜場的老闆看到李逸彷彿在玩藝術一般割掉索爾的耳朵,臉色均是變得有些難看!
待李逸割斷索爾的耳朵時,索爾的頭部已經完全被鮮血染紅了,他用雙手捂著耳朵,表情扭曲地嚎叫道:“魔鬼!你這個魔鬼!”
“索爾先生,魔鬼會要人命的。這個稱呼可不能亂叫。”李逸拿著索爾的耳朵,然後很隨意地扔到之前提出降低保護費的那名留絡腮鬍子的男人前,皮笑肉不笑道:“如果你當眾吃掉索爾先生的耳朵,那麼。我同意你的提議。”
留絡腮鬍子男人的表情猛然一變,身子劇烈地顫抖了幾下,他強忍住要吐的衝動,顫抖地答道:“李,李先生,我們放棄這個提議。我們會按照以前的規矩按時上交費用。
“好吧。”李逸淡淡一笑,然後望著尼森和雷克斯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