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信的話讓在場的政黨精英們面面相覷,一時之間竟無人敢反駁。
沉默片刻後。
一位資深的政黨代表站了出來,他清了清嗓子說道:“丁副會長,您說得對。既然如此,那我們這些人會盡快商討出一個可行的方案,來彌補樸泰秀室長資歷不足的問題。”
“很好!”
丁信微微頷首,面色稍微緩了緩:“那我就等著你們的好訊息,記住,時間緊迫,最多給你們兩天的時間,兩天後,我會立馬安排一場大型的競選宣告會,到時候,期待你們的表現!”
說罷。
丁信抬手看了看手腕上名錶:“行了,也到飯點了,都去隔壁大休息室吃石議員的喪禮宴吧,都多吃點,也算是為咱們的石議員,送上最後一份敬意!”
眾人應聲,紛紛散去。
不多時,房間內就只剩下金門集團的幾人,以及被丁信特意留下的樸泰秀...
此時。
只剩幾人的房間裡,氣氛就顯得有些微妙!
有趣的是,方才眾人討論得熱火朝天,可卻沒有任何一個人問過樸泰秀這個當事人的意見。
丁信看著面前有些侷促不安的樸泰秀,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泰秀啊,不好意思,沒有事先問過你的想法,就自作主張了,不過也無所謂了,畢竟這對你而言也不是什麼壞事!
怎麼樣?對於繼承石東出議員的遺志出來競選南韓總統,有沒有信心?”
“丁副會長,我...”
樸泰秀緊鎖著眉,支支吾吾的,面有難色。
不是...
怎麼好好的就要他來競選南韓總統了呢?
這個會不會風險太高了點?
畢竟,石東出議員的前車之鑑還擺在那呢!
“嗯?”
丁信面色一沉,目光變得凌厲起來:“要我再問一遍嗎?”
“額...”
樸泰秀心中一顫,趕忙低頭大聲回道:“感謝會長您的栽培,請您放心,泰秀一定全力以赴!”
“很好!”
丁信面色轉陰為晴,湊近些許,輕輕拍了拍樸泰秀的肩膀:“你有這個覺悟就行,相信我,只要覺悟到了,就沒有什麼事情是做不到的!”
“來,仲久!”
丁信扭頭朝著一旁的李仲久勾了勾手。
等他近前後,丁信忽然伸手一把抬起他的手腕,同時抓住樸泰秀的手放了上去:“以前呢,你們倆之間是有些小‘摩擦’,但都是過去時了,記住了,往後咱們都是真正意義上的自己人,心要往一處去,勁兒也要往一處使,明白了嗎?”
李仲久板著一張臉,沒有吭聲。
並且,他眉頭緊皺著想要將自己的手給抽回去。
可惜,在丁信的鐵鉗之下,他抽了幾下,愣是沒有抽動。
“來,泰秀...”
丁信沒有管李仲久,扭頭看向樸泰秀:“你主動認個錯,作為賠禮,你現在就當著我們幾人的面,給李仲久專務起誓,等你當上了南韓總統之後,第一件事就是必須給石東出議員報仇!”
給石東出議員報仇?
樸泰秀渾身一震,眼神中帶著些許膽怯的看向丁信。
能考上檢察官的有幾個是傻子?
更何況這幾年來,他還經常遭受社會的毒打,可謂是嚐遍了人間疾苦。
所以...
即便是沒有確鑿的證據,他也幾乎可以肯定一件事。
那就是...
石東出議員離世的真相,根本就不是方才眾人想象中的那樣!
真正的罪魁禍首,百分百就是近在眼前的這位!
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