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會兒,見兩人依舊沉著臉,一言不發。
丁信決定加大刺激!
西八,他就不信不能把吳泰植拖下水。
這個小弟,他收定了!
“我剛才想了想,其實照你們所說,趙鵬書應該已經達成了他的目的啊...”
“德子女士已經放棄了向日葵餐廳的產權,你們也即將要搬走,趙鵬書為什麼還要再派殺手過來呢?”
說到這,頓了頓,意味深長的看了德子一眼。
“這不是多此一舉嗎?除非,他有什麼必須要殺掉你的理由...”
說完,丁信便不再吭聲。
接下來,就讓他們自己去想吧。
等他們想清楚後,就知道無論怎麼逃避,趙鵬書都不會放過他們的!
吳泰植也許想不出原因,可是德子這個女人一定知道。
果然。
德子先是疑惑,然後猛地瞪大了雙眼。
她已經聯想到了那份證據,那本親生兒子遺留下來的日記...
只有這個可能了!
一定是這本她用來威脅趙鵬書的日記,讓趙鵬書起了殺心!
“姐姐...”
“母親...”
德子的異常沒有瞞過在場幾人的眼睛。
大嫂和吳泰植瞬間就意識到德子肯定知道了些什麼,或者說是想起了什麼。
“是道必留下的日記。”
“道必以前是跟著趙鵬書做事的,他給趙鵬書乾的所有齷齪事都記在日記裡了。”
“前幾天我帶著日記影印件去找過趙鵬書,他現在正在競選議員...
我威脅他放過泰植和我們,否則就把日記曝光...”
想通了的德子,語氣中透著深深的疲倦。
後面的事大家都知道了,事態的發展完全超出了這位母親的控制。
“姐姐,你太沖動了。”
大嫂的目光中透著無奈,自己的姐姐也太糊塗了吧,這都是什麼奇葩操作?
這麼做,除了逼對方窮途匕現外,根本不會有任何好處。
手握這個大殺器,怎麼可以輕易透露出去,要在關鍵時候用來一擊致命才對。
而且,像趙鵬書這種人,肯定不可能讓自己的把柄一直存在的。
更不用說,這把柄還在別人的手上。
德子的那一番神操作,已經徹底把自己逼入了死局。
現在的情況是,哪怕德子主動把日記交出去,然後離得遠遠的也沒用。
日記啊!
既然她已經影印了一份,誰知道她有沒有影印更多?
對於趙鵬書這種黑幫頭目來說,哪怕是隻有萬分之一的可能,也要將威脅扼殺在萌芽狀態。
就在幾人沉默不語的時候,客廳角落突然響起一道囂張的聲音。
“西八,你們終於知道現在的處境了?跑不掉,也躲不掉!”
幾人的目光瞬間彙集到聲音的主人身上。
是白陽基。
不知何時,他已經醒了過來,臉上寫滿了的得意。
看他那張狂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被綁著的是丁信幾人呢。
看樣子他偷聽了不少。
只見白陽基有些不自然的挪動了一下身子,換了個舒適點的姿勢後,又繼續叫囂著起來。
“你們現在唯一的方法就是放了我,然後帶著登記本和日記,跟我一起去見趙會長...”
說話間,他的視線碰巧掃到了吳泰植那張憤怒的臉。
整個人微微一滯。
下一秒又恢復了過來,譏笑道:“泰植啊,時代已經變了,去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