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慧蘭回到家又演了一齣戲,故意把秦韻的情況說的要多慘有多慘: 店裡只有她一個女人張羅著,每天忙的不行。關鍵是,還有一些人偷偷搞小動作。別看秦韻表面風光,實際連個可以信任的人都沒有。 經過王慧蘭那張嘴一加工,秦恆去秦韻的店裡已不是上班,反而變成了幫忙。 “秦恆,你去給秦韻幫幫忙,順便學點技術,說不定,我們以後也能做這個生意。”王慧蘭一副“我都是為了你好”的架勢。 秦恆擰眉,“想給我安排工作直接說就是了,還說的那麼高大上。人家都開了兩家店了,少我幫忙能怎樣?” “反正我都跟秦韻說好了,你給句準話,去還是不去?”王慧蘭發現丈夫越來越難以掌控了,屁大的本事沒有,腦子轉的倒是快。 “去,為什麼不去?”秦恆著實受夠了妻子的抱怨,但凡有點機會逃脫控制,肯定跑的比誰都快。 於是,秦恆很快來上班。 秦韻雖然瞧不上方何蓮的種種騷操作,但她跟秦恆血脈相連,感情非同尋常。 自從秦恆來到店裡,秦韻有了更多的精力投入到第三家店,並且籌備起月子餐廳和農家樂的事。 轉眼又到週三,秦韻去醫院看小雨,在病房外聽到了方何蓮的講話聲,這才得知方何蓮和林宏霖被放出來了。 秦韻不想跟他們摻和到一塊去,只好改天再來。 病房內,氣氛劍拔弩張。 一年之計在於春,如今正是春播的時候,牛春花放著地裡的活不幹,整天在醫院待著,早就著急上火了。 偏偏,林宏霖和方何蓮做起了甩手掌櫃,這麼長時間不露面,徹底惹惱了兩位老人。 他們終於出現了,也讓人開心不起來。因為方何蓮吵著要跟離婚,還大肆炫耀林宏霖靠屁股賺錢的事,讓牛春花臉面丟盡。 牛春花不想讓小雨聽見,把他們叫到樓梯間,“你們這是幹啥?好好的日子不過,鬧成這樣。現在吵離婚,不想想以前偷雞摸狗的時候了?” 林宏霖冷聲道:“以前是我瞎了眼,早點跟她離婚才能復明。媽,你別攔著了,我和她回不去了。” “算你還是個男人,來吧,簽字!”方何蓮有備而來,拿出離婚協議。 林宏霖逐字逐句地看著,生怕有什麼對自己不利的條款,“憑什麼小雨給我?你倒是會挑啊,選個沒病的。” “跟病沒病有個屁的關係!小雨從小跟你長大,和我又沒感情。再說,你現在前面不行,後面也不行,有沒有生育能力還不好說,至少給你留個後吧!”方何蓮口無遮攔。 “你再亂說我抽你!”林宏霖揚起胳膊。 “我說錯了嗎?本來就是,你後面都快兜不住屁了……林宏霖,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方何蓮捱了巴掌,當即跳起來。 兩個人扭打到一塊。 牛春花一個勁兒地擺手,“瘋了,住手,都給我住手!” 有患者家屬聽到聲音,強行把他們分開。 林宏霖一甩胳膊,“離,馬上就離!誰不離誰是孫子!” 方何蓮拿到滿意的結果,罵罵咧咧地走了。 林宏霖看著母親,“哭什麼哭,也不怕丟人!” “霖子你糊塗啊,離了婚,小雨的病怎麼辦?你自己能負擔得起醫藥費嗎?你以前跟秦韻多好啊,怎麼就吃了豬油蒙了心……”牛春花靠在他肩頭哭泣不止。 林宏霖捏緊拳頭,如果說,方何蓮以前胡搞瞎搞讓他噁心的話,那麼現在,她所做的事直接影響到他身為男人的威嚴,讓他徹底恨上了她! 哪怕是對秦韻,也沒有這麼深切的恨意。可是,方何蓮做到了! “行了,哭什麼哭,頂個屁用!”林宏霖大聲道。 牛春花抽抽搭搭,用手背胡亂抹了一把眼淚,“醫藥費怎麼辦?我聽說,小雨的病需要好多錢。” “砸鍋賣鐵也得治!”林宏霖點了一根菸,吐著菸圈。 “兒子,要不你去找秦韻吧?你再把她追回來!”牛春花扯著他的衣服,“我算是看準了,只有秦韻才是好好跟你過日子的。我只認她這個兒媳……” “她已經跟別人結婚了。”林宏霖臉色更為陰沉。 “你說那個小池嗎?他們不可能長久的,你快去把秦韻追回來……”牛春花央求。 林宏霖何其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