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德剛的特長有兩個:一是養花,二是收集雜貨。
他採納秦韻的建議,利用特長賺錢。
他決定了,把一樓鋪面重新裝修,將他收藏多年的“破爛”修好,便宜出賣,同時,也會修一些簡單家電。就算賺不了多少錢,也可以讓資源充分利用。
鄭臘梅嗤笑,“你那些東西,找收破爛的來,五十塊錢全部拉走。也就你,把它們當金豆子。”
“好了別說了,我決心已定。”
鄭臘梅搖頭,算了,隨他吧。等他失敗那天,她肯定毫不客氣地嘲笑他。
讓她意外的是,秦德剛動了真格的,到了第二天就找人來,把一樓鋪面的隔斷拆掉,按照他的計劃進行裝修。
鄭臘梅腦殼直搖,秦德剛這麼大年紀了,按說不該做出這麼不成熟的事啊。
這種事,找秦韻肯定講不通,說不定秦韻還會助長這一行為。所以,鄭臘梅打給池宴修,要池宴修有時間來一趟,勸勸他這一把年紀還不聽勸的老丈人。
中午,池宴修來了。
鄭臘梅忙著準備午飯,一眼沒照顧到,就看池宴修去了店裡,還跟秦德剛探討起相關的細節。
如果是秦韻這麼做,鄭臘梅早張嘴開罵了。面對女婿,她不好意思罵,耐著性子聽他講了一會兒,然後……被說服了。
就這樣,鄭臘梅看在女婿的面子上,授予丈夫亂來的權利,“我只給你三個月,達不到目標,老老實實把鋪面租出去,拿房租可比這個牢靠多了。”
秦德剛嘿嘿一笑,“老婆別生氣了,我這是在給你打工,你是我老闆。”
“你什麼時候給我打工了?”
“老公老公,給老婆打工的男人,就是老公。”
鄭臘梅忍俊不禁,“油嘴滑舌,吃飯都堵不住你的嘴。”
池宴修看岳父岳母如此甜蜜,嘴角上揚。等他和秦韻老了,肯定也是這般感情甜蜜恩愛。
鄭臘梅難為情了,看向女婿,“小池啊,你跟韻韻最近怎麼樣?”
“爸媽,我們很好,你們放心吧。”講話有分量的人,不需要多說,三言兩語便可讓人信服。
老兩口對這個沒多少異議,畢竟,他們和池宴修認識時間久了,清楚他的為人,相信他不會讓秦韻受委屈。
與此同時。
醫院附近的餐館內,秦韻和顧溫馨面對面坐著,等待服務員上菜。
顧溫馨翻看起秦韻的檢查報告,“看這個數值,應該剛懷上沒多久。你平時多注意點,不要提重物,也要禁止夫妻生活……你怎麼啦,之前盼著懷孕,現在懷了,還愁眉不展的?”
“我也說不上為什麼,總有點不安。也有可能,是我想多了。”秦韻自我寬慰,大概真是自己想多了。
“那就不要多想,把心情放舒暢點……”顧溫馨太清楚了,在懷孕階段,心情舒暢有多重要。她當初是多想生下那個孩子啊,可是被韓川和趙長嶺噁心的太厲害,遭遇太多變故,保胎也是無濟於事。
到秦韻這就不一樣了,秦韻和池宴修感情穩定甜蜜,池宴修足夠專一足夠強大,有絕對的能力為秦韻兜底。所以,他們的孩子肯定是在愛意包圍之中長大的。
“我以前不信命,現在越來越覺得一切都是命運註定好的。幸虧我那個孩子沒生下來,不然,韓川的父母還不得追著我沒完沒了。”顧溫馨自嘲地說道。
靠著這個躲過了一劫,算是福禍相依吧。
先前離婚的事鬧的太難看了,韓川的父母清楚自己的兒子是什麼人,沒來找顧溫馨鬧,留下了最後的一點體面。
經歷完這些,顧溫馨看透了好多,看開了。
現在,她父母又鬧分居,顧炳文搬出了家,找到一個包吃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