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夏感覺這個話題很無聊,她後悔問了。
奈何鄧祥龍說的很起勁,提到那些陳年舊事十分有興致。
孟夏看出來了,他對陳文靜是不存在這麼多愛意的。因為他提陳文靜的時候,從未這樣神采飛揚。她問道:“既然這樣,為什麼不直接把她娶回家呢?”
“她已經不在人世,這注定要成為我一輩子的遺憾。可我運氣向來不錯,我相信,失去的東西,終將換一種方式回到我身邊。你覺得呢?”
“嗯,是的。”孟夏內心鄙夷的無限增加。果然這家人是渣到根上的,想著白月光,老婆娶了一個又一個,孩子生個不停。現在更可笑,竟然指望白月光回到他身邊。
好夢到被他做了。
她不可能由著他說這些無聊的話題,於是主動轉移到了她和鄧弘毅的事上。委婉地告訴他,鄧弘毅在外面有人了。
鄧祥龍拿出了一家之主的做派,明確地告訴孟夏,他會幫孟夏主持公道,好好教訓鄧弘毅,讓鄧弘毅給孟夏道歉。
孟夏琢磨了一下,聽他話裡的意思,是希望她好好跟鄧弘毅過下去,這一點,跟之前答應幫他們離婚的承諾相悖。
她焦急地問出自己的疑問。
鄧祥龍笑呵呵道:“我當然沒忘記和你的約定,你好歹是嫁到我們鄧家一回,我可不想虧待了你。就算離婚,也得先把你哄開心。只要你有丁點兒不高興,我對他就有意見,我不會讓你痛苦地離開這個家的。”
孟夏聽的眼窩發熱,對鄧祥龍人品所持有的意見瞬間消失不見。她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鄧弘毅用不雅照威脅她的事說了出來。
她表情糾結,“爸,我本來不想跟您告狀,是他實在把事情做的太絕。除了您,我找不到可以幫忙的人了。所以拜託您,一定得幫我啊!”
“胡鬧!我一直教他以禮待人,對待另一半更得專一專情,他怎麼可以這樣!這是把我的話當成了耳旁風!”鄧祥龍生氣地在房間走來走去,一副恨不得兩大耳光甩死鄧弘毅的架勢。
孟夏沒想到他如此生氣,更進一步推測,他應該還不知道陳文靜和鄧弘毅合夥找人勾引他的事。
本著錘人要錘死的原則,孟夏先觀察著鄧祥龍的身體狀況,確定他不會被氣死,決定再爆一個猛料。
不讓她好過的,也休想好過。
她朝著前面坐了坐,“是這樣的,我一次聽到了個秘密……”
“你們在聊什麼呢?也讓我聽聽熱鬧。”陳文靜忽然走出來,那陰惻惻的笑容,看的孟夏心裡發毛。
孟夏當即端正了坐姿,對著陳文靜禮貌道:“媽,我跟爸爸說下棋的事呢!既然您來了,我先去做我的事了。”
言畢逃之夭夭。
陳文靜坐在旁邊的空位上,冷眼瞧著丈夫,“這次耐心足的很啊,看來是真把她當成初戀來對待了。”
鄧祥龍收起慈祥的笑容,“不要覺得這樣可以討好我,我不可能把公司交給弘毅。”
陳文靜像是早料到他要這麼說,絲毫不見著急,淡聲說道:“弘毅可以靠自己的努力拿到那些,問題是,你若想讓這丫頭臣服於你,單純的攻心是不夠的,還得給她名分,把她高高捧起來,做你的鄧太太。我們不離婚,她怎麼嫁給你?”
留下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轉身走開。
有的事沒必要講的太明確,他對初戀的執念會推著他跑,迫使他做出決定。
陳文靜像個上位者,帶著完全的自信敲開了孟夏房間的門,徑直走進去。
她身上的氣場太過於強大,加之心狠手辣的卑劣手段,無形之中給了孟夏震懾。
短暫僵持過後,孟夏鼓起勇氣反將她一軍。硬碰硬,早已成為唯一選擇。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