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韻說道:“我問你週末有時間嗎?來我家吃燒烤。我可能快搬家,等換了地方就不方便了。還有,你那些衣服,記得一塊拿回去。”
孟夏每天都有時間,閒的都快冒煙了。不過,為了不讓秦韻多想,她撒謊,“我也不是很確定,得看看有沒有結婚的,得跟妝的話去不了。”
“那好吧,等你確定了說一聲。”秦韻說道。
孟夏“嗯”了一聲,又問:“溫馨最近怎麼樣?”
“還好。”
“那我們約週六吧?”孟夏鄙視自己,為了維護自己很忙的人設也是夠努力了。
“週六不行,溫馨說她週六晚上有約。”秦韻回答。
結束了通話,孟夏苦笑。得知顧溫馨週六要忙,她竟沒有一絲懷疑。只不過,同樣事情到了自己身上,撒謊撒的很心虛。
她望著花園裡的花草,經過一個冬季的沉澱積累,枝頭鼓滿了花苞,即將綻放。那她呢?她不知道自己這朵花何時才能度過漫長的冬天。
“寶貝,怎麼自己在這發呆?”鄧祥龍回到家,路過花園,進來找她。
顧溫馨很牴觸聽到他的聲音,更怕看到他。準確說,這個家裡的人都令她討厭,她平等痛恨每個人。
她轉身,莞爾一笑,“房子裡太憋悶了,出來透透氣。”
“那女人又惹我寶貝不開心了?”鄧弘毅關切道,“我去收拾她。”
孟夏眼珠轉了轉,既然其他人都把她當成為了達到目的不惜一切代價的壞人,她為何不將計就計?怎樣做都是錯,那就錯的有價值一些。
她委屈巴巴道:“她整天在家閒著沒事做,找點茬情有可原。都怪你,不給她安排點事。”
拳頭輕輕打在鄧祥龍胸口,弄得他心猿意馬,他趁機按住她的手,“寶貝,你想讓我怎麼做?”
“這個我可不能說,我哪敢要求你老婆做事……”孟夏一臉嬌嗔,她對男人有一套,憑著這張臉,只需拿出三分實力便可把這個老傢伙哄的團團轉。
鄧祥龍認真考慮,“不如,讓她每天給你做飯吃?她廚藝還說的過去……”
“這樣對待一個孕婦,不太好吧?萬一被人說怎麼辦?”孟夏頓了頓,“還不如讓她去打掃衛生呢,來回走動走動,還能鍛鍊身體。”
鄧祥龍大笑,“好,聽你的。”
晚餐桌上,鄧祥龍宣佈了這個決定。陳文靜都驚呆了,她指著自己的鼻子,“你讓我打掃衛生?開什麼國際玩笑!我又不是傭人。”
“人和人都是平等的,傭人也需要休息。你跟我這麼多年,不能好日子過多了,就捨棄艱苦樸素的品質,應當適當勞動。”鄧祥龍說的冠冕堂皇,“你看看你,都胖成什麼樣了,也不鍛鍊,下一步成球了。”
陳文靜看向鄧弘毅,後者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她著急道:“我胖是因為懷孕了,你不是讓我好好養胎嗎?怎麼這樣?”
鄧祥龍板著個臉,一副這件事沒什麼好商量的架勢,“養胎不是讓你躺著不動彈,適當運動才行。”
“行,我知道了,老公。”陳文靜心裡罵娘,該死的鄧祥龍,跟古代的昏君有什麼區別?色令智昏。
晚餐後,鄧祥龍陪著孟夏看電視,順便監督陳文靜拖地。他打量孟夏,先是臉蛋,然後是身段。
到目前為止,他哄著她寵著她,事事順著她。只是這女人高冷如常,根本不給碰。他最多摸摸手過過乾癮,解不了渴。
他朝孟夏身邊坐了坐,跟個痴漢一樣盯著她。
孟夏用餘光瞥到他的動作,心裡噁心卻忍住了,她直視前方,裝作什麼都沒看到。
鄧祥龍更進一步,用力把她推到沙發,朝她脖子啃了下去。
孟夏驚住,面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