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我。
這是多麼美好的詞語,足以融化她心裡的所有冰霜。
“嗯,我知道。”秦韻踮起腳尖,主動親他的嘴,從輕到重,從淺嘗輒止到纏綿悱惻。
直到軟在他懷裡,她有種特別的渴望,不知是醫院開的藥奏效了,還是他的愛融化了她。
在即將不可控之前,她推開他,“等有條件了,還是找張床吧!”
池宴修笑,“好,我再忍一忍,快忍不住了。”
“別鬧,小心等下來人。我們回去吧。”兩人手牽手,踩著臺階下了樓,空氣中只剩下腳步聲。他們的手,是牽在一起的,他們的心,從未如此靠近過。
出門把門鎖好,拔掉鑰匙。走了,再見,這個曾經見證過她開心和痛苦的家。
張阿姨正在路邊看小孫子,見秦韻和池宴修手牽手出來,覺得很肉麻,對著身旁的人擠眉弄眼,眉毛眼睛一起動彈,面部表情豐富。
秦韻大方招呼,“張阿姨,你們還不搬啊?”
張阿姨道:“我自己的房子,住的好好的,拆遷只賠我那麼點,不夠買新的。買小區房還得交物業費,不划算,我才不搬!”
在這個片區,張阿姨是比較頑固的釘子戶之一,到現在還沒簽字,咬死不搬。
秦韻說:“拆遷是按照平方面積補償的,您家的房子本來小,肯定賠償的少啊。看差不多趕緊搬走吧,早拿到錢早換地方住。”
這些都是真心的建議,拆遷是大勢所趨,棚戶區改造都是必經之路。強行留下來,改變不了什麼。而且張阿姨完全是不講道理的存在,房子拆遷款算下來有五十萬,她說那是她家祖祖輩輩生活的地方,給五百問萬才搬,獅子大開口。
胃口太大。
張阿姨自然明白這個道理,但她有她的立場,認為熬一熬肯定能換來好的結果。
她反過來嘲諷秦韻,“小秦啊,我跟你不一樣,你有好幾百萬養男人,我們都是踏踏實實過日子的。”
秦韻惱火,別人可以說她不好,但她容忍不了其他人說池宴修半個不字。這樣惡意中傷他,更不可以。
“我老公自己有公司,賺的錢比我還多,他根本瞧不上這點拆遷款。麻煩你積點口德,不要動不動討論別人的是非!”
鑑於秦韻平時待人溫和,在鄰居眼裡是溫吞的性子,沒脾氣好欺負。所以,大家都覺得她很好說話。
她冷不丁拿出這個態度來,震懾眾人。
有看熱鬧的老鄰居察覺氣氛不對,小聲道:“老張,你這玩笑開的有點過了。怎麼可以這樣說小秦啊!”
“我就說,這年頭還不能說實話了?”張阿姨揚聲嘟囔。
秦韻的口才比張阿姨好多了,她不想慣著這老太太,理論起來。
張阿姨說不過,一拍大腿朝地上一坐,扯開嗓子嚎了起來,她小孫子嚇壞了,拔腿就跑回家喊他爸媽。
秦韻完全受不了了,慶幸自己要搬走,攤上何種鄰居,很容易短命。不過,她還是不想讓步,要不是這個老太太中傷池宴修,她不可能這麼生氣。
池宴修把她攬入懷裡,“老婆,交給我來處理?”
“不用,我倒看看她胡攪蠻纏到什麼時候。今天,讓我來保護你!”有理走遍天下,她還不信這個邪了。
池宴修一臉欣賞地看著自家小妻子,現在的她,真的帥炸了。
秦韻心裡也沒底,不過讓步是不可能讓步的,要是這麼不明不白的走了,旁人怎麼看池宴修?
沒多久,張阿姨的兒子兒媳出來了。兩人應該沒少面對如此場面,還拿了鐵棍,儼然一副吵不過直接動手的架勢。
張阿姨見有人撐腰,大聲叫嚷,“要命了,欺負人了。兩個年輕人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