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韻又從包裡拿出一份來對比,發現手裡果然多了一片暗黃的,很小一顆,不仔細看不容易看出來。
想到自己那兩次的反常,她心裡有了答案。現在的問題是,這藥是誰放進去的?她不願相信這和池宴修有關,為了弄清楚真相,她回了一趟家。
其他分隔出的藥都是每一份八顆。
獨獨她剛吃的這一份有問題!
秦韻打電話把林宏霖約了出來。
林宏霖一副沒睡醒的樣子,黑眼圈很重。
看來,渣男為了躲債沒少受煎熬。
秦韻見到賤人,嘴巴忍不住變得毒辣,“看著有點虛啊,去做男公關了?不對啊,你不是不行了嗎?還有富婆願意找你?”
說完,她恍然意識到:林宏霖被她下了藥後陽痿了一段時間,還找了兩個男的來報復她,結果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以他那睚眥必報的性格,肯定還沒忘記這一茬。
這件事,是他搞鬼的可能性最大。
林宏霖是離婚了才知道,自己的前妻有多會挖苦人損人,可他沒心情爭論這些。眼前的重點是,讓秦韻知道小雨的病情。無奈那兔崽子把誓言說的太狠了。
他答非所問:“聽說你日子過的不錯,不讓我見霜霜,也不見小雨,這是打算老死不相往來嗎?”
秦韻這段時間的確沒和小雨聯絡,是因為從霜霜的一些行為上理解了方何蓮的痛苦。她不想讓霜霜受方何蓮影響,方何蓮也是一樣的心情。
將心比心之下,她決定淡出小雨的世界。小雨才11歲,未來的日子很長,長到足以遺忘。
“沒錯,事情多,再說,這不是你老婆的意思嗎?”
“其實她……算了,不說了。你叫我出來做什麼?”
秦韻盯著他的眼睛,“你最近有沒有算計我?比如下個藥什麼的?”
從他那一瞬間的表情變化來看,林宏霖肯定是動手腳了。但是林宏霖咬死不承認,還倒打一耙,把矛頭對準了池宴修,說那是池宴修乾的。
秦韻追問:“你怎麼知道我們領證後沒在一起?是誰跟你說的?”
林宏霖忙改口,“好歹是夫妻一場,我也該提醒你一句,該主動的時候主動點,不要在床上一動不動,跟死魚一樣。”
秦韻當即懟了回去,“那是因為你不行,換個人,我能在上面蹲到天亮。”
林宏霖滿頭黑線,這女人……這是被池宴修同化成了什麼樣。
秦韻又扯到那件事上,林宏霖更加不鬆口了。秦韻只好放了狠話,“林宏霖,如果我找到證據,證明那藥是你下的,上次那種藥,我管你飽。”
林宏霖繼續否認。
有催債電話打來,林宏霖藉故離開,出門吹了一陣冷風,背後冷颼颼。
這件事最為薄弱的環節,是霜霜。他再三警告過霜霜要嘴嚴,但保不齊秦韻懷疑,然後回家逼問。
他得趁著午飯時間,儘快找霜霜,再在她的小嘴外面加固幾道透明膠帶。
林宏霖完全沒注意到,秦韻正在跟蹤他。
秦韻見林宏霖來到霜霜所在的學校,基本上猜出了個七七八八。看到霜霜出來跟林宏霖見面,心情變為悲涼。
沒想到,是她的女兒背刺她。
萬分鬱悶的她打算回趟孃家,意外發現,林宏霖一連幾個路口都在他前面,等林宏霖出現在秦德剛家樓下的時候,秦韻強烈不安。
難道,她的父母也……
並不是,林宏霖進了一樓按摩店。
秦韻鬆口氣。
按摩店旁邊的小門關著,秦德剛和鄭臘梅應該是出去了。秦韻沒下車,坐在車裡繼續盯著。
如果林宏霖進去只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