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個人越走越近,張東北嘆息一聲,緩緩的把馬巴掌放了下來:討好的笑道:“老婆,對不起,別生氣。咱們先回層裡,回屋裡說。”
“哼。”
周玉洞回到了客廳裡,坐在沙發上就想起了能夠讓彭大華言聽計從溫順如羔羊的年輕人田雷。這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她突然疑惑的說道:“彭哥為什麼害怕這個姓田的小子?這個姓田的小子是幹什麼的?”
“管他是幹什麼的?連彭爺都惹不起的人,你就別瞎想了。”回到屋裡關上房門的張東北立刻變了一副嘴臉,語氣也蠻橫起來。
周玉洞氣憤的說道:“你這個笨蛋?也不動動腦子。狡兔都有三窟,咱們為什麼就不能多抱一條大腿?你想啊!要是咱們和他搞上關係,也不必討好彭大華了,說不定彭大華都會敬畏咱們三分,是不是?”
說著說著,周玉洞兩眼放光了,好像真的找到了一個擺脫彭大華控制的機會。
“搞……你去搞,搞死你個臭婆娘。”張東北氣憤的罵道。他一點也知道周玉洞的想法。
“混蛋,敢罵老孃,你不想活啦!”周玉彤一巴掌就抽在了張東北臉上。
張東北火了,沒有外人的時候,他就是爺們。他把周玉彤壓在沙發上,開始撕扯周玉彤的衣服;那剛穿上的黑色絲襪,被他一把抓個了大窟窿,露出了裡面的白肉肉。
“畜牲,別動我,現在不許動我。”
“騷*貨,我弄*死你。”
在張東北和周玉彤在自家客廳裡沙發上妖魔大戰的時候,彭大華在田雷的監視下,又惶恐不安的敲按響了另一家的門鈴。
這是一位神情憂鬱的少女,雙目含恨,面色蒼白;就像一個被囚禁者,很久很久沒有看到陽光的囚禁者。她身體虛弱,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好像輕輕一碰就會摔倒。
看到彭大華的時候,她的眼神突然變得惡毒,就像看到了最最可恨的人。她皺起眉頭,瞳孔收縮又放大。她突然撕心裂肺的大吼一聲:“滾。”
眼看女孩子就要把門關上,彭大華急忙用身子檔在了門框上,說道:“王夢,別這樣,我知道你恨我,所以,我來了。”
王夢手裡突然多了一把菜刀,指著彭大華:“滾,再不滾蛋我就砍死你。”
彭大華跪了下去,抬著頭望著王夢,說道:“你砍吧!今天,你就是砍死我,我也不還手。王夢,我來就是向你道歉的,我求求你原諒我,我知道我對不起你,我錯了。我想補償你,王夢,只要你原諒我,你開個口,要多少?”
王夢唔唔的哭了,舉刀的手一抖,刀就滑落到了地板上,差一點砍中她的腳。
她是前些日子被彭大華在酒店裡。的女子。
這些日子,她閉門不出,她覺得自己無臉面對陽光,無臉面對這個世界,更是無臉面對親朋好友。她自責,她憤怒,她無助,她惶恐;他不知道如何面對人生。
她想過自殺。要不是在跳樓和上吊之間猶豫太久,她已經離開這個世界了。
“我要你進監獄。”王夢抽泣道:“你去自首,你去監獄,你去接受法律的懲罰,你別到我這裡來,你去找法官,你去找警察。”
田雷也很同情這位身體虛弱的女子,他知道,這位女子如果繼續把自己關在家裡,一定會病倒的,也許會一病不起,就此死去。
他笑道:“美女……”
“滾,我不想看到你們,快點滾蛋。”王夢捂住了耳朵,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好像‘美女’兩個字就像一把刀,深深的刺傷了她。
但是,田雷仍然繼續說道:“美女,我必須向你說明一下我的來意。這個混蛋傷害了你,我是帶他來向你道歉的。你如果原諒他,我就原諒他;你如果不原諒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