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那個時候的一護是虛,而現在的一護是虛化的死神。而之所以會有這樣的不同是因為有你的存在吧,露琪亞?”
“不是哦,恰恰相反,從我和那個傢伙相遇開始,不,應該是在更早的以前,他就在用自己的不變改變著身邊很多的人。拼命勉強自己也要不斷變強也好,利卝用不得了的力量亂來也好,想要用雙手守護更多的人這一點卻始終不變。所以那個時侯也像這樣靜靜觀察著他的妮露也一定這樣認為吧——人類也好,死神也好,虛也好,黑崎一護就是黑崎一護,而我們所相信的也就是這樣的黑崎一護啊,僅此而已。”
“說的也是呢。”
和葛姆力喬一起順利解決掉最後一個地獄的侵軍,一護轉身向她們走來,初次見面就彷彿知交久已的兩個人讓他開始對女人的友情有了新的認識,只是剛欲踏步,身後陡增的靈壓卻讓他有種久違的興卝奮,讓人不自覺想起一場拋卻生死的酣戰,那大概是屬於男人的友情。
“烏,烏爾奇奧拉?!井上,亂菊桑還有冬獅郎和夏梨!”
依舊是面無表情的烏爾奇奧拉似乎也不一樣了,除了失卻的一條手臂,更讓他們震撼的是本來洞卝開的胸口現在居然有一半被填充,如果說虛身上存在的空洞是因為失去了心,那麼,這是不是就是他一直尋找的,那個關於心與虛無的答卝案?
許久未見的一群人在虛夜宮做了短暫的逗留,妮露和從屬guan匯合去重新佈置虛圈的防卝御體卝系,一護被葛姆力喬逼著再大戰幾百回合,閒來無事的烏爾奇奧拉和日番谷冬獅郎也切磋起來,井上拉著露琪亞說著悄悄話,而亂菊用胸卝器讓夏梨交代著什麼秘密。
“井上所說的非做不可的事就是將烏爾奇奧拉從灰燼的狀態一點一點拼湊起來再用你的力量加以拒絕,使他重新獲得生命?”露琪亞的內心久久無法平靜,與市丸銀的對話時一樣,對方都是混不在意輕描淡寫的語氣,但並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做到這個地步。
“沒錯,不過左手說什麼也沒辦法復原了。”井上呵呵一笑,有一點點的遺憾,“說起來,都是因為朽木同學給了我堅持的勇氣!”
“不,這不可能。”露琪亞有些茫然。
“是真的哦!還記得黑崎君失去靈壓的那17個月嗎?那段時間的黑崎君明明那麼努力地過著正常人的生活,可是在我們看來他卻是在過著與他無關的生活,就好像,就好像靈魂在漫長無期的絕望後終於流離失所。我也曾抱怨過‘哪怕只是看一眼,朽木同學真是太絕情了’但是腦子裡有另一個聲音告訴我,不是這樣的,朽木同學啊,一定是在我們看不見的地方努力著,並且堅信總有一天能和恢復力量的黑崎君再相見,這種羈絆讓我震撼而事實也正是如此!”井上擦了擦臉上的淚痕笑道,“所以從那一刻起,我就在想烏爾奇奧拉先生問過我的一個問題,心為何物?但是,這樣深奧的問題我果然還是回答不上來呢,所以我想讓他親眼看到答卝案,看到黑崎君和朽木同學也許就能得到答卝案也說不定。”
“我想,烏爾奇奧拉已經知道心為何物了,不是用那雙洞察世事的眼球,而是用因為井上的堅持而重新獲得的生命,以及那顆被逐漸充實的真心去感受呢!”望著遠處沙丘上戰鬥的一群人,露琪亞淡淡的說。
……
“夏梨醬,隊長他應該已經知道了吧,雛森申請去看卝守卍(囧)jìn之淵,可能永遠都不再歸隊了。”在現卝世採辦婚慶用卝品的亂菊同接到命令的曰番谷和夏梨一起來了虛圈,不得不說黑崎家兄妹兩性格完全不同卻有著驚人相似的堅卝持和固執。
“大概知道吧。”夏梨懶懶地答道。
“好冷淡吶,這樣的女孩子讓人覺得不可愛的。”
“快要結婚的女人都這麼羅嗦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