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葉看了一下戰帖,離約定的時候還有12天時間。
地點就是在雲州,比賽制度是弟子與長老各比賽三場,擂臺上生死不論。
紫陽宗想玩什麼把戲,秦葉又豈能看不出來。
紫陽宗想要報仇,但是又不想全面開戰,才搞出這麼一個擂臺比武。
他們以為清風宗剛剛崛起,底子薄,他們就能穩操勝券了。
簡直是可笑,秦葉到時候會教他們怎麼做人。
當然,地點選擇在雲州卻是讓秦葉有些意外,而且還請炎龍門的人來做裁判,恐怕他們就是怕自己不會答應吧。
對於炎龍門,秦葉也只是聽說過,知道炎龍門是雲州最強大的宗門。
秦葉也不怕紫陽宗與炎龍門的人耍詐,如果這兩個宗門真的敢耍陰招,那麼就直接將這兩個宗門全滅。
這兩個宗門或許在各自所在的州都是霸主,底蘊深厚,但是底蘊再深厚又如何?遇到像秦葉這樣的強者,他們的這些底蘊,根本救不了他們的命。
到了大宗師這一層境界,已經不是一般勢力能夠對抗的。
“這戰帖,本座接了。”
秦葉說道。
中年男子聽到秦葉的話,臉色一喜,如此就能完成任務了。
“秦宗主可有什麼話?需要在下轉達給我們宗主。”
中年男子問道。
“本座只有一句話,本座殺他的兒子,是他的兒子做錯了事,該殺!他要是真的想要為他兒子報仇,本座可以在擂臺上等他。”
秦葉淡淡地說道。
“秦宗主,我一定會轉達。”
中年執事抱拳道。
就在這時,三人終於找到了白衣男子,將他抬了回來。
“執事大人,人找到了,還沒有死,只是全身經脈斷裂,我們得快速趕回去,或許還有救。”
中年男子陰沉著臉,看了白衣男子一眼,什麼都沒有說。
然後,他向秦葉拱了拱手,道:“秦宗主,那我們就告辭了。”
話音落下,就轉身離開,三人抬著這個白衣男子跟著他離開。
“宗主,這擂臺比武,會不會有詐?”
元銘擔憂道。
“有詐就有詐吧,結果都是一個樣,紫陽宗自己想要將臉湊上來讓我打,本座又豈會客氣。”
秦葉輕笑一聲,道。
“只是宗主,這紫陽宗恐怕沒有表面那麼簡單。大秦王室表面上搞出一個所謂的十大宗師強者,只不過是糊弄一些無知的百姓,這紫陽宗被稱為靖州第一宗,甚至有不少勢力認為紫陽宗是大秦第一宗門。屬下猜測這紫陽宗光宗師強者恐怕都不會弱於七八位,甚至可能有大宗師境的老祖。”
元銘皺眉道。
秦葉哈哈一笑,說道:“管他什麼第一宗,第二宗,只要有我清風宗在的一天,清風宗前面就沒有第一這兩個字。”
說完,秦葉就轉身走進了主殿。
元銘皺著眉頭回外門去了,但是他的心裡一點也不平靜。
剛才他是故意試探秦葉,從秦葉寥寥幾句話語中,他能猜測到秦葉根本不怕紫陽宗的大宗師境的老祖。
雖然秦葉是大宗師強者,但是畢竟是剛剛突破的,而紫陽宗的那一位可是老牌的大宗師強者。
他相信秦葉也肯定知道紫陽宗一些情況,但是他還是這麼說,那麼只能說他心中已經有了絕對的把握。
那麼,他就得出了一個結論,宗主不是一般的大宗師強者。
“宗主的修為真是奇怪,一會宗師,一會大宗師,這世上不可能有如此逆天的人,難道宗主之前就是大宗師強者,如今恢復了?”
“不可能!絕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