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此時，一個極為溫熱的大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一個聲音傳了過來：“何必欺瞞呢？”
柳如煙愣神的抬起頭，發現張凡坐在她的身邊用同樣複雜的目光看著的她。
“你……你怎麼還沒有走！”柳如煙帶著顫音說道，白皙的小臉上掛滿了淚痕。
“我能走麼？”張凡苦澀的笑了下，伸出手先是將她臉上的淚痕擦掉說道：“你真的是一個傻女人啊，昨天的事情……昨天的事情，我知道，因為證據你並沒有完全的銷燬！”
柳如煙頓時愣了下，這個時候，張凡伸出手握住了柳如煙的小手，拉著她直接走向了床邊，隨後掀開被子，指著床單上的一小塊落紅說道：“看到這個了麼？”
柳如煙看後頓時愣住了，張凡轉過頭看向愣神的柳如煙說道：“這是你留下的證據，還有你走路的姿勢，這些都證明著……！”說到這裡的時候，張凡的臉上也露出了尷尬之色，良久之後這才說道：“還有我腦海中想到的東西，都證明著那不是夢，而是你昨天的處子之身。。！”
說到這裡張凡並沒有在說下去，意思非常的明瞭了。
“我能走麼？我不能走！”張凡此時輕聲說了一句，淡然說道：“走了的話，我還是男人麼？這份責任我必須承擔！”
在張凡說這句話的時候，在桌子上的小魔獸，眼中也露出了淡淡的痴迷，她喜歡張凡不就是喜歡他的這種秉性麼？假如張凡這次真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直接離開的話，或許她心理也會多少留下一些芥蒂。
張凡還是那個張凡，他一點都沒有變化。
柳如煙此時緊緊的咬起了嘴唇，神色帶著些許慌亂，良久之後抬起頭，臉上掛著笑容，看著張凡說道：“小弟弟，你的意思是咱倆昨天發生關係了麼？咯咯，如果。。！唔。。”
張凡沒有等柳如煙把話說完，直接抱住了她的身體，親在了她的小嘴上，這個女人，很傻，真的很傻，她是在為自己好，這他是絕對清楚的，但是他該去承擔的並不是這個傻女人幾句話便可以放手的。
看到柳如煙還開口說著，所以他只能用心意來表達了。
當兩個舌頭交纏在一起的時候，柳如煙眨了眨動人的美眸，兩行淚水流了下來，張凡堅定的心意，她此時怎麼會感受不到呢？
良久之後，兩唇分開，張凡伸出手溫柔的將她眼淚擦去道：“你別欺騙自己了……傻女人！”
柳如煙此時軟化了下來，感受著張凡的溫柔，她的淚水反而流的更快了起來，咬著嘴唇剛打算開口的時候卻被張凡抱在了懷裡，沒什麼好解釋的，她為他好，他懂，但是這個好，對於張凡來說卻是奢侈的。
這個好，他是絕對不能要的。
“仙兒那裡我會去解釋的。”張凡在柳如煙的耳邊留下了這麼一句話，良久之後，神色帶著尷尬道：“不過還是謝謝你，讓我沒了第一次！咳咳。”
張凡前世臨死之前是一個處男，在這個世界將近兩年的時間依然是一個處男，告別處男，倒是有另外一種意義，雖然這個處男告別的有些啥也不知道。。。
柳如煙此時的臉色再次漲紅，動人的眸子內含著淚水，小嘴張了張，卻是沒有說出話來，感動，她真的很感動，張凡的堅定，讓她不知道該如何說是好了。
“如煙！”張凡此時直接喊出了柳如煙的名字，其實他心裡也挺感動的，這個傻女人，為了他的好，卻捨棄了那麼多。
柳如煙是一個令人心動的女人，這一點張凡是絕對承認的，他有他的底線，但是現在這個底線既然突破了，他選擇的則是坦蕩接受，勇於將這份責任承擔起來。
“嗯？”此時柳如煙抬起了頭，帶著依然含著淚水的眸子看著他。
“沒事，就是想叫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