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你的手段,如果想要將道門那九個老傢伙鎮壓,應該是不難。為什麼任憑他們離去?”呂純陽看向虞七:“要知道,以後有機會,他們依舊還會繼續向你出手的。”
“那可是九件先天靈寶,豈是那麼好鎮壓的?更何況,聖人賜下九件先天靈寶,要麼是真的慷慨大方,要麼便是在道門十二真人的身上有所佈局。這兩種不管是哪一種,我都要慎重考慮。更何況,想要鎮壓九位真人,單憑神通手段,只能鎮壓一時,又有什麼用?還需尋一件可以鎮壓天下強者的寶物。”虞七不緊不慢的整理著自家有些褶皺的衣袖。
呂純陽聞言不置可否,隨即似乎想起了什麼,左右打量一番,壓低嗓音道:“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測。”
虞七看向呂純陽。
呂純陽低下頭,攤開自己左手,然後在左手上寫了一個字,對著虞七晃了晃。
看著那字型,虞七愣住。
呂純陽手掌攥住:“如何?”
“怕不是巧合吧?”虞七遲疑著道。
“有那麼巧合麼?”呂純陽似笑非笑。
時光長河深處
孔聖與道門三聖正在下棋。
“咦,似乎是被人察覺了,這天下果然不缺聰明的人。”太清聖人忽然抬起頭,看向了下界。
“誰有如此本事?”玉清聖人暫緩即將落下的棋子。
“除了那位,誰還有如此本事?此事瞞不過東華帝君倒也正常。不過,我那打神鞭,卻平白便宜了那小子。那打神鞭不知何時被其徹底祭煉,與我再無感應,莫非當年盜取打神鞭的,便是這小子?”太上聖人面色怪異。
“現在細一想想,也唯有那小子,才有如此本事,能夠將打神鞭大盜取了去,卻不被你我察覺。這小子忒狡詐,自家人都坑!”上清聖人似笑非笑:“不過,打神鞭在他手中發揮出的威能,可是超乎了我的預料。”
“不知這小子會不會壞了咱們算計。鳳鳴西岐的大勢,咱們積攢了不知多少年,若當真被這小子給壞掉,也是個麻煩。”玉清聖人看向孔聖:“孔聖,你與那小子最是相熟,你覺得這小子現在修為如何?”
“比之你我,未必會差了”孔聖略作猶豫,權衡一番才道。
“除了子辛,已然人間無敵。我道門無憂矣!”太清聖人看向孔聖,眼神中露出一抹‘同情’:“可惜了孔家,明明有一手王牌,卻打的稀巴爛。”
孔聖聞言頓時一張臉都黑了下來,悶悶的坐在那裡不肯言語。虎父犬子,莫過於此。
若是後輩子孫不孝,就算累積下再大基業,也不夠子孫禍害的。
“真真是不孝子嗣,早知如此,當初就該將其一巴掌拍死!若是不能守住祖宗基業倒也罷了,竟然成全了妖族氣數,給了妖族崛起、威脅到我人族的機會,當真是可惡!可惡到了極點!”孔聖氣的直咬牙。
“妖國雖然有女媧娘娘數十萬年佈局,但我人族出了虞七,絕不會給妖族翻盤的機會。”太上老道士撫摸著下巴上的潔白鬍須。
他絕不會說,那妖族也已經被其佈下了後手,甚至於妖族崛起,也有他的推動之一。
千秋大業,怎麼能等閒視之。
教祖早就察覺到了女媧娘娘的佈局,也並非全無應對,早就在妖族佈下後手。
至於說這後手能起多大作用,還要看日後謀劃。
想要竊取了妖族造化,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道長留在我這重陽宮如何?叫你日日夜夜享受我重陽宮香火,助你破開先天劍器的禁制。”虞七看向呂純陽。
“你小子就是個惹事鬼,雖然這重陽宮香火旺盛,更有三教聖人的氣機鎮壓,又比鄰道門祖庭,自然是上好的福地。但誰叫你小子太能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