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元傘飛出,所有的白銀以及珍珠,紛紛落入了混元傘中。
“放在混元傘中似乎不太方便”虞七略作猶豫,混元傘落入了自家根本法內的符印中,盡數傾瀉在‘裝載乾坤’的符文內。
“徒兒,聽說你死而復生了,為師聽到這訊息好生歡喜,特來看看你!”虞七剛剛收起地上的陶家底蘊積蓄,就聽門外樓閣下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三山道人緩緩自樓閣下走上來。
“原來是師傅!”虞七在屋子內目光一動,緩緩走出樓閣,將屋門帶上。
“陶南?”三川道人來到樓閣上,一雙眼睛看著那一模一樣,甚至於氣機都半分不差的人影,不由得瞳孔一縮。
“鐵彪說那陶相公死了,就一定死了!但眼前之人卻做不得假,與陶相公一般無二!”三川道人心頭諸般念頭轉動:“必然是有人作假,待我詐他一詐。”
“正是!”虞七靜靜的看著三川道人。
“我脫身之後,本來想要去救你,但是那雲間洞的鐵彪武道修為高深莫測,絕非我能敵得過。我正在召集好友,準備一道打上雲間洞,將你救出來,想不到你竟然自己逃出生天!”三川道人一掌伸出,向虞七肩膀拿來:“必然是你道功又有突破,且讓為師看看你道功精進到何等程度,竟然有如此本事虎口逃生。”
“那三川道人與陶相公一脈相承,執行的工法必然有所感應,我是萬萬模擬不出來的!若被三川道人抓住,便露餡了!”虞七心中一道念頭劃過:“暴漏了!必然是陶相公屍首那邊出現了問題。此時三川道人不過是驗證一番罷了。”
虞七看待事情很貼合實際,絕非那種心存僥倖之人。
“不過,看破了又能如何?我現在就是陶相公!”虞七冷然一笑,瞧著三川道人伸來的手掌,袖子裡細膩的手掌猛然伸出,虛空中留下一道音爆,迅速攥住了三川道人的手臂。
“糟了!”三川道人手臂被拿不由得心頭一驚,猛然發力欲要掙脫,可惜卻發現對方手臂穩若泰山,根本就不是自己能撼動的。
高深莫測!
自己絕不是其一合之敵!
“託大了!”三川道人心頭暗驚,欲要變換法訣,可惜此時只聽得‘咔嚓’聲響,虞七出手如電,轉眼間其身上所有關竅,盡數被其紛紛拆卸開來,骨肉分離一乾二淨,就像是一團爛肉跌落在地。
“我此次歷經劫數而歸,全賴滔天之福。我能有般劫難,還要全靠師傅的相助,錯非師傅相助,我又豈會深陷囫圇差點殞命?”
“想不到師傅竟然還有膽子出現在我面前,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無辜樣!”虞七靜靜的看著三川道人,眸子裡露出一抹神光。
“你是誰!”三川道人看著眼前這道人影,眸子裡露出一抹凝重,周身氣機捲起,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虞七:“陶相公已經死了,你斷然不是陶南。”
“哦?我不是陶南又是誰?”虞七冷冷一笑:“三川道人,枉我平日裡還將你當成恩人,想不到你竟然謀奪我的家產,苦心積慮殫精竭慮的欲要置我於死敵。樓下那賤人、孽種,都是你的人吧!”
“你……你怎麼知道!”三川道人聞言猶若是見了鬼般,雙眸駭然的看著虞七:“你不是陶相公!你絕不是陶相公!”
“呵呵,我是不是陶相公還用說嗎?”虞七冷冷一笑:“你千不該萬不該,偏偏不該將主意打在陶夫人身上,陶夫人不是你能覬覦的。”
“閣下有如此本事,必然非尋常之輩,可敢顯露真面容?”三川道人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他。
“給你看了又能如何?不給你看又能如何?你不都還是要死!”虞七搖了搖頭。
“藏頭露尾之輩,你連我都瞞不過,更何況是陶府中人?你雖然有了陶相公面孔,但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