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藍采和,此時也不得不承認,貌似這是一個近乎於沒有破綻的人。
功名利祿,唾手可得。榮華富貴,更是想要多少就要多少。
憑其見神修為,除了國君的位置,其餘的還不是要什麼有什麼?
美人
名利
富貴
權柄
對方好像都不感興趣,對方若是對這些有興趣,也絕不會隱姓埋名這麼久,整個大商沒有此饒絲毫風聲。
錯非此次意外,只怕自己也難以發覺,大商竟然有如此高手。
虞七能年紀,能修得這般強大的武道,會缺少銀錢嗎?會缺少傳承嗎?
這是一個充滿了迷霧般的人影,十一歲之前,一切都是清晰可見的,十一歲之後,就籠罩了一層迷霧,在無人可見。
瞧著跪倒在地,猶若是啼血杜鵑般的女子,藍采和不由得一陣嘆息。
任憑你是武勝關總兵,統領數十萬兵馬又如何?
任憑你是鎮國武王,又如何?
我就不鳥你!
無無求,無勝無敗。
“唉”
一道悠悠的嘆息響起,伴隨著一陣香風,陶夫人自花園的門後走出,軀嫋娜的來到了十娘前:“老夫人請起吧,莫要跪在這裡了。”
“你是誰?”瞧著這溫柔似水,漂亮的不像話的女人,十娘不由得一愣。
“妾乃是虞七的合夥人,一起合夥開了酒樓,與其相依為命六七年,算得上是家人吧!”陶夫人伸出手,將十娘緩緩扶起來。
“我不起來,他若是不原諒我,我便不起來,乾脆跪死在這裡算了!”十娘哀怨的道。
“夫人切莫如此,郎君的子倔強,乃是自苦難中長大的孩子,意志堅硬似鐵,還需迂迴,斷不可如此迫”陶夫韌聲道:“夫人不如暫且在這庭院內住下,後低頭不見抬頭見,終歸有機會的。妾與郎君相依為命,也算得上是能得上話的人,定會為夫人勸解、開導,不至於骨分離。我以前只以為郎君能吃苦,卻不曾想郎君竟然有如此遭遇!”
“果然?你肯為我勸?他會聽你的話?”十娘聞言頓時眼睛亮了。
“或許聽,或許不聽,總歸是不會厭煩我。得多了,自然就聽了!”陶夫人笑著道。
“娘子不但人長得標誌,就連心也這般好,那家郎君娶了你,便是八輩子的福分!”然後左右打量庭院,又問了聲:“我當真可以在這裡住下?”
“自然可以”陶夫韌聲道。
“夫人!”屋子內,虞七重重的道了句,話語裡滿是不滿的聲音。
陶夫人沒有理會虞七,而是看向十娘:“就住在西廂房吧。”
“不錯!不錯!有的住就不錯!就算是叫我住門房,我也願!能留在這裡,機會總歸是大一些!”到這裡,陶夫人一雙眼睛看著陶夫人:“姑娘叫什麼名字?”
“夫人可以喚我:秋語。”
“不錯,是個好孩子,我能不能叫這臭子認孃親,現在可是全靠你了!”十娘看著陶夫人,左看看又看看,越看越喜歡。
姑娘人長得標誌不,心還這般的好,簡直是菩薩心腸。
“夫人莫要誇我,骨分離令人不忍,能夠叫郎君與母親承認,也是一門功德!”陶夫人笑了笑:“夫人隨我來,我和琵琶為你將西廂房收拾出來。”
十娘轉看向藍采和:“老道士,那寧古塔,我可是去不了了。”
“寧古塔之事不急,想要進入寧古塔,還需明年三月三,才有機會追蹤到寧古塔的蹤跡,你既然找到了自己的兒子,那老道士我便不在此叨擾了,咱們有時間再見!”老道士笑眯眯的道:“祝你早母子相認。”
完話,老道士離去,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