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飛在空中,連續撥打了三四次吳雙兒的電話,撥打了她的三個手機號碼,可是沒有一個是開機狀態的,全都處於關機狀態,往家裡打,也同樣沒人接,林宇心下焦灼不堪,卻是不停地在自責埋怨著自己。
其實前天早晨,吳雙兒還給他打過一個電話,跟他膩了半天,才依依不捨地掛掉了,沒想到,才隔了兩天不到,吳雙兒家裡就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林宇無比的懊悔自責,要不是他有些懶了,昨天沒給吳雙兒打個電話,或許,他就能在吳家發生大事的時候,直接飛過去,也要不了多長時間,就不至會出這樣的事情了。
“媽的,誰敢動吳家,我會讓你們粉身碎骨,死無葬身之地。”林宇咬牙切齒地罵道,早已經騰起在空中,祭起了離光意劍,如飛火流星一般直射向香港。
同時,他撥出了陸海濤的電話,沒響幾聲,陸海濤驚喜交加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師傅……”
“海濤,你在哪裡?”林宇竭盡平靜心緒問道。畢竟他是陸海濤的師傅,也不好在自己的這第一個徒弟面前失態。
“師傅,我在香港,現在還沒有開學。”陸海濤恭敬地答道。
“嗯,我問你一件事情,就是香港的風水世家,吳家,你應該知道吧?”林宇點了點頭問道。
“我當然知道,吳家也是我們陸家的實際支持者,如果沒有吳家的支援,我們陸家恐怕現在也無法在洪星站穩腳根。師傅,您問這個幹什麼?”陸海濤陡然間語氣緊張了起來,透著一絲說不出的惶恐來。
“你小子緊張什麼?難道我就不能問問?”林宇敏銳地捕捉到了他語氣的變化,哼了一聲問道。
“不不不,師傅,您別誤會,我並不是不想讓您問,事實上,我是因為吳家的事情,而略有一些擔憂。”陸海濤趕緊解釋道,不過語氣裡卻有著一絲說不出的焦慮來。
“直接跟我說吧,倒底是怎麼回事?我記得前些日子你給我打過電話,說你要跟沈雪去華京玩兒,然後就直接上學了,我還在華京等了你兩天,怎麼你現在還在香港呢?”林宇眯了眯眼問道。
“師傅,香港的暗秩序,要出大事了,而我,恐怕也走不開了,或許,以後就不能去上學了。”陸海沉默了半晌,才帶著哭腔地向林宇說道。
“倒底是怎麼回事?別跟個娘們似的哭哭嘰嘰的,把話給我說清楚。”林宇怒問道。
“前天夜裡,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吳家滿門居然一夜之間就消失了,而吳家一直以來都是我們吳家最大的支持者,如果不是吳家的暗中支援,我們陸家也不可能坐上洪興的第一把交椅。可是現在,因為失去了吳家的支援,再加上我爸爸和我哥哥相繼得了重病,我們陸家正處於風雨飄搖之際。原本,有師傅您教授給我的功夫,再加上我姐姐陸小玉,我根本不怕任何事情,可是幾天前洪興開了一次會,結果我們在去開會的途中,居然被人偷襲,而我被人打傷,幸好我姐姐後來帶人趕到,及時地救下了我。原本傷勢沒事兒,可我依舊無法起床,並且日漸消瘦,總感覺身體就好像是一個多了一個小眼兒的汽球,在不斷的漏氣似的,好像所有的生機和活力都在飛快地流逝。而醫生也看過了,說我跟我父親還有我哥哥得的是同一種病,但這種病他們也束手無策,根本沒有辦法救得過來……”陸海濤幾乎是哭著說道。其實實情比這個更嚴重,因為沒有吳家的支援,現在洪興內部有內鬼,而一直與洪興對頭並稱為港地雙會的東興同樣虎視眈眈,早想把洪興一口吞了,而他們首當其衝的目標,就是現在正坐在龍頭位置上的陸家,陸海濤說得沒錯,現在是風雨飄搖之際,陸家時刻危在旦夕。
“混帳東西,出了這什麼大的事情,你怎麼才告訴我?”林宇怒從心頭起,在電話裡大罵了過去,不過心底下卻是一冷,這怎麼一波未及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