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夫也不少啊!”胡昂然聽了妮露講解,不禁對燕迦蕤欽佩有加,畢竟當初他的那副落魄狀態,實在讓人擔心。
妮露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然後還是靜靜的站在一旁觀戰。她面部的表情猶如一灘古水,只是微微泛起波瀾。胡昂然看在眼裡,不禁心生讚歎,妮露的變化也著實太大啊。
這邊,那青年隊長已是滿頭大汗,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抽出了那把斧槍,面色惶恐,警惕的退後了幾步,不停的擦拭著汗水,然後重重的吐了口氣,目光尤不不心甘的怒視著燕迦蕤,腦袋一搖晃,大喝道,“啊——”接著又不顧一切的衝了上來,只不過這次他的橫著斧槍,朝屏障上斫了過去。其間,隱約還能見到那柄武器之上顯現的黃色靈氣。
咔嚓,那屏障就像玻璃被猛然撞倒了一樣,頓時發生了小面積的龜裂,然後那隊長再次爆發,屏障立即崩潰,瞬間碎裂開來。這時,青年才如釋重負般深深的舒了一口氣。
而燕迦蕤並沒有被對方的氣勢所懾,第二張靈符已經接踵而至,那黃色的紙符飛速的飄到青年面門之前,倏時變幻為三個湛藍色小球。那隊長下意識的用斧槍去趕,可惜砰砰砰連續三聲噼啪聲,那些小球立即炸開,然後“哇”的一聲慘叫,那隊長的身子就飛了出來。
只見他撒手將斧槍丟在一旁,身子瘋狂的在地上翻滾著,雙手緊緊捂住那張面目全飛的臉龐,滴滴鮮血不斷淌出,血汙劃過的痕跡使他偶爾顯現的面部猙獰萬分,豬嚎的叫聲響徹天際。周圍計程車兵已經噤若寒蟬,剛才有一個膽子大計程車兵準備將青年士官扶起,不料卻被蠻牛式的一腳踹得老遠。
燕迦蕤站在原地喘著粗氣,剛才那一擊也幾乎耗盡了他本就不多的靈力。
胡昂然見狀連忙上前,妮露緊跟其後。可燕迦蕤擺了擺手,對那地上打滾的隊長說道,“怎麼樣?現在是算你贏還是我贏啊?”
這句話帶有明顯的嘲諷意味,胡昂然怕他有失,急忙護在身旁,冷漠的觀察著那可憐人的反應。
那隊長慘叫不停,依稀卻能聽見服軟之聲,“算……算你……你贏。”然後醜陋的繼續在地上打滾掙扎。
燕迦蕤勉強擠出一絲竊笑,說道,“官大哥,其實我們根本就不想與你為敵,所以還請你通融一下,讓我們過去。代價嘛,就是我幫你醫好你的臉,你看如何?”
什麼?都傷成那樣了還能治癒,燕迦蕤這話是不是過於託大了,難道他因為第一次上場贏了個滿分就得意忘形了?
胡昂然可不那麼認為,畢竟這位大哥帶給他的驚奇已經不少了,只是斂起笑容,等著看他的再一次表演。
而那青年也頓時停止了殺豬式的嚎叫,只是還捂住臉龐,從指縫中瞪著眼睛怔怔的看著燕迦蕤,他已經完全的愕然,接著醒悟過來,就不顧疼痛的似小雞啄米般猛烈點著頭。而他身後的那些士兵也是一副瞪眼張嘴,下巴拖到地上的模樣。
妮露看見他們各個都擺出一副呆傻發愣的模樣,不由的嬌笑起來。那悅耳的聲音和嬌媚的神情登時讓那一群雄性生物跌破了眼睛。
之後,燕迦蕤摸出一道靈符,口中嘰裡呱啦的唸了一通,最後一聲大“喝”,靈符瞬時被莫名焚燼,化為一團煙霧,接著他閉攏食指和中指,指著那團霧氣,在空中晃了兩晃,對那青年吼道,“手還擋在那裡幹什麼?快點拿開。”這時,密汗已經完全浸溼了他的後背,現在他已幾近脫力,只是他並沒有放棄,強行咬破嘴唇,鹹鹹的鮮血讓他保持著清醒,然後二指往上一揚,霧氣也立刻升起,接著順勢一壓,那霧氣直朝青年面部撲去。
青年隊長心裡有些發慌,畢竟對方的來意不明,要是他害自己的話,那可就糟了,隨即想到剛才對手已經戰勝了自己,根本沒有必要多此一舉。於是悻悻然的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