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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個女人或許隨時都可以避開不聽,但那絕不是木婉清的風格,還不如殺人直截了當。
秦朝不擔心嚇跑了木婉清,在肉戲上越說越順暢。
自然而然,在那木婉清嘴裡漸漸又多了一個‘淫賊’的口頭慣號。
秦朝一句:“那時代的女性只要被你奪得她的芳心,其直接大膽遠非現在的女性所能比擬時……”還沒說完。
木婉清嘴裡又大罵:“臭男人!”屁股仍坐著不肯走。
害鍾靈也跟著一起接受,想走都不好意思一個人獨自離開。
秦朝自知是怎麼一回事,暗笑是一回事,臉上不敢露出一絲一毫的譏笑。每一次都當作第一次趁熱打鐵,快往下說,將人吸引住,一波緊接一波,**迭起。事後木婉清再發脾氣也遲了,不該聽的都聽了。
“秦龍知道像烏廷芳這種情竇初開的女孩,耳根最軟,若不打鐵趁熱,把生米煮成熟飯,說不定遇上英俊的連晉時,又會轉投他的懷抱……”秦朝話還沒說完,木婉清又忍不住要罵人。
鍾靈跟著一起大罵秦朝,比連晉還卑鄙無恥,還下**賤,但手段不行,因此不討女人歡心,反而很討人厭。
秦朝心裡最氣都裝作不理,繼續說道:“秦龍以最溫柔和討好的方式,讓這少女**於他。事後又做足工夫,又疼又哄,使她享受到女性從男人身上所能得到最甜美的滋味……”
木婉清聽了又控制不住激情四射,大罵道:“你這**,比下三濫的淫賊還豬狗不如,說得這麼清楚,肯定有過很多的經驗,壞了很多女人的貞潔。快點從實招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一不小心,又用上了秦朝盜用的口頭禪。不由一陣臉紅,雖然明知別人瞧不見,視線全被面幕遮擋住。
秦朝依舊是表面裝作不理,嘴裡面更下功夫,繼續說道:“不片晌烏廷芳已嬌軀扭動,臉紅如火,還主動愛撫他的虎背。秦龍想要保持體力,暗暗心驚,離開了她的小甜嘴,軟硬兼施,又哄又嚇,把她迫回家去……”
果然不出所料,木婉清再一次不吐不快。
不過這次罵得更狠,竟然罵秦朝比太監還不是男人,還滿足不了女人,又偏要惹女人生氣。
秦朝發現:書裡的內容越是讓木婉清著迷,木婉清罵他也就罵得越厲害。
罪魁禍首還是他自己,原本就是自作自受。正因為說得太過引人入勝,使聽眾不由自主代入其中。
其中最露骨的大都要避開眾人,單獨講給木婉清一個人聽。
鍾靈的輕功連木婉清都自愧不如,喜歡上了悄無聲息地躲在一邊偷聽。漸漸也贊同了他‘淫賊’的稱號。盜版項少龍的泡妞技巧太高超,女人都控制不了要羨慕、嫉妒。
真相就像鍾靈所言:“罵書裡的人罵得最兇,別人半句聽不見,根本毫無意義;罵書外的人卻不一樣。”同理,這‘淫賊’的稱號送給書裡的主角毫無意義,遠不如送給說書人實用,受與不受由不得他來做主。
他可以做主的是不再說書。
至於‘臭男人’的稱號,木婉清喊得,鍾靈喊不得。
鍾靈為了控制蛇蟲,弄得一身藥氣。其中一些蛇藥臭得要命,和其它藥物混在一起,臭上加怪,怪上加臭,習慣了都覺得很不好受。有一次,秦朝實在是被罵狠了,一時氣上心頭,當著鍾靈的面直說:“木婉清倒是當得起香美人的雅號,但一身香氣也不過是比普通美人怡人,比不了龔婉身上那種沁人心脾的少女幽香。龔婉不欲招惹麻煩,用其它香水掩蓋,騙得了女人,騙得過一般男人,騙不了我。”
話外之意是說:“你罵我‘臭男人’,你鍾靈一身藥味,難道就很好聞嗎?”
鍾靈不知該怎麼回答他,真想讓閃電貂在他身上咬上十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