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還是擂臺上的比武更精彩一些,這樣的比武可不可能再有第二次?”段譽的話還沒說完,段正淳就紅著臉起身把秦紅棉抱到了座位上,自己卻站在了一旁。刀白鳳張嘴正準備說些什麼,突然發現兒子也一樣起身站在了一旁,頓時什麼也不想再說。
段正淳道:“這樣的比武確實難得,雖然有些看不懂,但只要用心看,總會有所得。”
有人聽見連鎮南王都自認有些看不懂,心裡頓時大鬆一口氣,同時也不由興趣大起。
剛才玉紫的聲音雖小,卻被秦夕落聽得一清二楚。秦夕落暗自苦笑道:“若連你這小娃娃都看得懂,那我又怎麼會吃這種虧,而且想了這麼久,依然不能明白其中的奧妙。二弟的武功並不見得如何高明,劍術表面十分糟糕,像是才剛學劍不久。這,這應該絕不可能。二弟的劍術不可能真的這麼差,我不可能這麼輸。不懂!確實讓人看不懂。”他又想了一會兒,見還是摸不著頭緒,只好先行放下,對秦朝道:“再來。”
一劍!
兩劍!
這次幾乎是上次的重現,不但動作,連結果也是。最讓秦夕落鬱悶的是,明知第一劍是計,自己仍然中了計。
“真的看不懂呀!”玉紫嘀咕道。
龔婉呵呵一笑道:“有什麼看不懂,以前大師兄只用一劍時,才真是讓人看不懂!這位老先生好厲害,居然能讓大師兄出三劍,這才真正很出人意料。我原以為大師兄還是隻需要一劍,不是勝,就是不勝不敗。原來一劍流起於一劍,歸於一劍,中間卻不是隻有一劍。”
玉紫沒聽她說完就忍不住插口道:“這麼說,這老頭豈不是太厲害了,不但打破了公子只出一劍的傳統,還讓公子出了三劍。不過,大師兄明明只出了兩劍呀!還有一劍在哪裡?”
“第二劍並未分生死,第三劍才能分生死。”龔婉解釋道。
秦夕落連輸兩場,還輸得莫名其妙,情緒正低落之極,聽了兩女的話,心裡頓時舒服了很多,暗道:“原來二弟的劍術有這麼恐怖……不,劍術顯得那麼地低微,不應該說是恐怖,應該說是特殊才比較合適。二弟這種特殊至邪門的劍術,遇上任何人都只需一招,唯有我至少需要三招以上。”心中隱隱多了些自得,但苦澀卻不減反增。
小柳本以為,除了大師兄自己,便只有自己才看出這一戰他亦勝亦敗,敗的是一劍流——如果不能一劍解決,還能再叫一劍流嗎?
聽了龔婉的話才知道是自己太自大!太無知!大師兄亦勝亦敗正是大師兄想要的結果,但絕不能因此就認為他的一劍流敗給了秦老家主的‘墨子劍法’。
左想右想,突然腦中靈光一閃,領悟道:“一劍流並非不可以和其它武功配合使用,只要最後一劍用的是一劍流,只要最終的目標仍是一劍流。而大師兄這一戰,根本就沒用真正的一劍流。因此說敗不是真敗,說勝也不是真勝,準確點應該說是亦勝亦敗。而這亦符合大師兄平時所說,得先求不敗再求勝的武學理念。不敗不但比常勝易得,而且顯得比較中正。不敗別人,不是很得罪人;敗了別人,肯定很得罪人。既不必得罪別人,也就更不必得罪了將來的兄弟,也就完全用不上最終極的一劍流。比武不必分生死。”
秦夕落振奮精神,大喝道:“再來……”
一劍!
兩劍!
“再來……”
一劍!
兩劍!
如此再來十九次,秦夕落終於再也說不出“再來”兩字。
“二弟,你這劍術,不知該說太沒技術含量,還是該說太邪門?”秦夕落喘著粗氣道,“見所未見,聞所未聞,不知是什麼名字?”
秦朝嘴角露起一絲笑容,道:“大哥你現在這種情況,勞累的明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