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沒一個女人相信這是他的真話,辛雙清都只肯表面相信。說相信不如說服從,盲從。畢竟盜版得最怎麼厲害,最多同期出現兩三首經典,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這麼多的經典。就算真的都是盜版,那些原作者和他們的親友一個個全都不找上門來算帳不說,吱都不吱一聲,真夠善良!
“妹妹你坐船頭,哥哥我岸上走……纖繩盪悠悠……”阿紫又換了一首歌,唱得秦朝頭皮發麻。
但這能怪誰,怪他自己那張嘴。
玉紫已經算是嘴下留情,不然早就推開屏風,直接嘴對嘴來哥哥妹妹、恩恩愛愛了。
木婉清一臉好奇地盯著秦朝衣服上的汗水,一邊聽他解釋為什麼大半都白練了,守不住氣血。
另一面,心裡控制不住胡想翩翩。不知道為什麼,一聞那些汗水的氣味,身體又開始壓抑不住興奮?原來應該很討厭男人的汗臭味才對呀!現在糟了。
第二章流水無慾無想殺
最難忘的是有一次,上面急得眼淚都出來了,下面卻還在流水潺潺,難怪他的《尋秦記》中說:“美人的武功高了是好,但要注意,武功高了比服了高階春藥還靈。”
木婉清明知在如此短的距離內,像他那種高手閉上眼都很難不知道,越掩飾越沒用,只好又跟他一起洗了一個鴛鴦澡,獻上香吻一個。
吻他的時候表面是佔了上風,但從那之後在浴室裡便再難佔據上風。因此一直懷疑是他有意如此,被他不聲不響地藉機教訓了一次。只要他想讓自己動情,根本動手動腳。
表面上那根本不可能,但只要靜下心來仔細一想,一個女人想要讓一個男人動情,一樣用不著直接動手動腳,而他在那方面很可能有一套比一般人要厲害得多的功法。
鍾靈她娘對鍾靈說得好:“能寫出《尋秦記》的男人,絕不能當他是好男人。”
明知在那種情況下,即便他什麼都不做,還是難免有可能發生那種事情,木婉清還是忍不住要懷疑他。轉彎抹角地問了他一次又一次,終於從心功中得了個讓**分離的辦法。
難怪他有辦法比段木頭還坐懷不亂,原來如此!
不知那功法又是秦朝在對症下藥。只知那辦法說起來真是簡單。原理如同母親面對兒子,脫光了衣服都很容易有情無慾。孩子長得最帥都還是孩子。兒子長得最大也還是兒子。
真正做起來卻很難有很好的效果,不過那效果最差都比不做要好多了。從那之後,終於不用再在他面前出那種醜。不然只被他那目光一掃,便控制不住又溼了,流乾了眼淚都沒用。
說他心軟又太心軟,說他硬又太硬。從沒見過比得上他十分之一硬的男人。
他若連正眼都不瞧自己一下,又實在控制不住要怒火大發。想來他還真不好做人。為什麼他不是女人?偏要做男人。還要做男人中的男人,丈夫中的大丈夫,君子中的真君子。
不過這都只怪他不肯娶妻生子,還在做三妻四妾的美夢。不然他隨便娶一個,從此一心一意,別人還有什麼好怪他。
“你那內家拳為什麼還只停留在口頭上?”木婉清嘴裡問他話,耳朵聽他說,心裡繼續想。
要是他真的隨便娶一個,但隨便是誰都不是自己,那時又該怎麼辦?難道因此便有了理由移情別戀!又或者對他本來便是無情無戀。隨便想一想,中用的理由都還有很多。
真要找理由誰不會,又何必再等。
木婉清發現自己越來越喜歡多想,忙運起‘無慾三式’中的無想式。這是‘無慾三式’中最厲害的一式,開始只用來**分離,現在不用他教都知道有越來越多其它妙用。
秦朝見木婉清突然氣質大變,比刀白鳳還凜然不可侵犯,自知是怎麼一回事,心中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