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柳瞪大了眼睛都沒發現她有什麼不正常,勸道:“別發瘋了,當了王爺也只是另一個鎮南王。”
龔婉搖頭道:“別怪鎮南王太**,誰坐在那位子上都會和他一樣**。何況至今還沒有一個真正的兒子,想不**都不行。至少像咱們這種角色,別說鎮南王看不上眼,雲中鶴那種淫賊都看不上眼。”
小柳道:“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龔婉點頭微笑道:“那是當然,現在誰還敢小瞧咱們。誰不知道,咱家小柳送一盤饅頭比送真金白銀還寶貝。”
兩人同時陷入了沉默。那盤饅頭還真是越來越令人難忘,無論饅頭本身是多麼地不值一提。或許那就是所謂的緣分難求,換個時間用一萬倍的饅頭都換不回來,比真正的寶貝還寶貝。
有一些話,兩人一直想說都沒說。
不難想象,憑雲中鶴的為人,可能擁有的女人太多太雜,大多被烏木娘幫忙藏在了地下。但誰都有更高的追求,巨大的地下酒樓正是個最好的替代品。或許連烏木娘自己都沒有完全意識到這點,只是潛意識裡在這麼做。甚至想將那些女人全都轉送給秦朝,而秦朝卻想將她們都轉送段譽,助他那功法大成。
小柳仔細一想便明白,龔婉剛才不是在發瘋,也不是突然入了魔,當時的頭腦反而比自己還清醒,有著很長遠的思考。說那幾十個只是在試探,相對接收雲中鶴那些女人的前期試探而已。如果他那些女人最差都遠勝原來的自己,怎麼捨得全送給段譽?
如果只是在瞎猜,烏木娘根本就沒那想法,怎麼辦?
在秦朝離開前,實在是太小瞧了雲中鶴這人。沒想他這麼多年淫賊不是在白乾,隨便拿出點積蓄都非常之可觀。但若不是白茉莉送的那一件寶甲,最多都還只是推測而已,當不得真。
小柳和龔婉都還不知道,同樣的寶甲至少還有五件之多。只一件都驚呆了眼,被當成了稀世之寶。
小柳撫額道:“別想了,秦老家主住的也是地下宮殿,知道了也沒什麼奇怪。”
龔婉道:“我在想,像秦家這等高門世家,理應少不了有專門訓練女間的地方,美其名曰歌女、舞女等等,姿色不夠要入選都不容易。不信你問小朱,她最清楚這一套。”
小柳兩眼一閉道:“我是不想再想了,師兄自己什麼都知道,不然色戒和殺戒都早就一破再破。秦家的事輪不到咱們來管,段家的事更輪不到咱們來管,要管就管住這龔家酒樓。最近各種親戚變得越來越多,夫人偏又不嫌多,不管從哪裡鑽出來都不管。只要肯聽夫人的話便接受,這已經夠咱們忙得頭昏腦脹,想好好修煉都沒時間,有時間都靜不下心來。這次還得感激那雲中鶴,多少有點危機感,讓人更快分清哪個是主,哪個是次。”
龔婉心情無比複雜,嘆道:“那還用說,只要還結交有一個小段王子,縣老爺都得看咱們臉色行事,知府夫人都想找機會來拍咱馬屁,這世道……”沉默了一會兒,又道:“要出人頭地,難怪這麼多人拼了老命都要加入大門大派習武!”突然變得冷冰冰地道:“爹媽都說辛掌門是在施展美人計,你是贊同還是反對?”
小柳毫不猶豫道:“我既不贊同也不反對,只很佩服。”
龔婉沉吟道:“我一樣很佩服,整個無量洞都被耍得團團轉,左老妖根本就不是對手。”
小柳道:“別提,那老妖怪與司空玄狼狽為奸,一次次交換小妾,竟還怪辛師姐不中意他,直落得現在給人為奴,賤婢一個,說什麼下場悲慘,當真是半點自知之明都沒有。人長得人模人樣,仙風道骨,其實一肚子壞水……”突然眼淚直流,如暴雨突襲。
龔婉不用她說都知道是為什麼而淚流滿面——左子穆娶了個落難的富家小姐為妾,在地方上曾轟動一時。但那才貌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