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捧殺’之計。難道在他的眼裡,自己的智力就這麼低,與一身武功相差就這麼大,絕對看不穿他那計謀,真當他是好心說實話!
就算自己的智力真的極為低下,一輩子都看不穿他那點計謀,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只要江湖上還有人能夠看穿,他就該擔心被人說穿,傳入自己耳中。但他顯然還沒這擔心。自己本沒必要替他操這份閒心,主動找他算帳,前提是他別再惹上那武功仍深不可測的天山童姥,不死別中了天山童姥的生死符,受不了生死符的折磨別找上門來求救。
卓不凡那一身內力算不上深厚,質量卻是至今所見最高的一個,吸了絕對能大補。這麼想倒像是有些入了魔道,可這是內心最真實的想法,又何必再自欺。相比段家一陽指的隔空點穴,他那種劍氣只是質量稍高,綜合實力連那段延慶都比不上。他要是能再自大一點,主動找上段延慶這個‘天下第一惡人’,勝了絕對能美名遠揚,豈不更妙!
那段延慶怕是又回到了原來閉關苦練武功的地方繼續閉關突破,但一陽指因為破了身已經不再剩下什麼潛力可挖,接下來只有在邪路上越偏越遠。這還真是命運不由人。但武功正不一定人正,武功邪不一定人邪,這是不爭的事實,不必懷疑。更不必把他和葉二孃所犯下的罪惡都硬搬到自己身上來。殺人者人亦殺之,借正義之名殺人也是殺。
秦朝既怕報應到自己身上,更怕報應到親朋好友身上。越不放心,越不好離開龔家酒樓,帶來的麻煩越大。只說這一點,就應該早點準備好離開這兒,前往姑蘇慕容之事。
這天,他正在跟玉朱商量離開之後怎麼辦,突然見鍾靈騎著黑玫瑰急匆匆跑來。
鍾靈什麼都沒說,馬上掉轉馬頭又往回趕。秦朝知道她是不想自己騎在馬上減慢了速度,看來事情相當地急,腳下凌波微步一展,緊跟在黑玫瑰後面,顧不得四周掉了一地眼球。
如此當眾暴露輕功,今後更加不方便在龔家酒樓說書,更有理由早些離開這裡。
小小的一個南澗鎮已經呆得太久,南澗鎮都快變成了大鎮。只說那金錢幫,就已經在鎮上立下了一個新的分舵,買下整整一條街地皮,正在跟神農幫、無量劍合作開發。
那金錢幫的幫主金窮,在穿著打扮上吝嗇之極,對美酒佳餚卻大方之極,十里香、百里香的拍賣價被他捧得越來越高,賣得龔婉和小柳都越來越不好意思再收他的錢。
秦朝一邊東想西想,一邊施展凌波微步,一邊聽鍾靈解釋。不一會兒,變成了他說,鍾靈聽。聽他說,鍾靈才開始明白萬劫谷來的那些密宗高手是怎麼一回事,心裡漸漸有了底。
說到底,這件事至少有一半跟那吐蕃國師鳩摩智有關,否則那些密宗高手可能連甘寶寶是誰都不知道,更不會跑到萬劫谷來請她當佛母。這雖然是秦朝猜測,但自信不會離事實太遠。
密宗才是吐蕃的國教,教中地位最高的是活佛,而不是國師。這不算什麼秘密。
對比小說《天龍八部》中所記載的那些事,秦朝認為,歸根結底這又是因自己不夠小心所惹來的麻煩。這些不好跟鍾靈解釋,不解釋便是急人之危、講義氣、輕生死的好漢形象。
如果甘寶寶還是原來那實力,應該還不夠資格當那佛母,也就不會招來這麻煩。
鳩摩智的動作突然加大,可能是活佛出了問題,他想成為新的活佛。而密宗那些人應該是在尋找新的活佛,順路再新增些佛母。那鳩摩智的智力絕不可小瞧,他可能是想利用甘寶寶挑起矛盾,不管誰勝誰負都對他有利。
表面上這是件送上門來的大好事,佛母在密宗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鍾靈這麼急著來找秦朝,主要是因為更加相信母親的話,這才認識到送上門便宜越大越不好佔。
有困難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