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第一美容’,看那蘇州第一大才女,還有沒有天理呀?
木婉清越想越坐不住,怎能不度日如年!
幸好最長也只用等到八月中秋節。那天不管是對自己,對他,還是對整個武林,甚至於對整個天下,都將是極為重要的一天。知情者無不翹首以盼,有錢人無不下注豪賭。
月圓之夜,嵩山之巔。
那時候,大理段氏要是連一個像樣的高手都派不出,恐怕免不了遭受池魚之殃,有可能在武林中從此威名掃地,甚至影響到國內的民心安穩,加大政局的變幻。
秦朝在夢中說過,高氏有可能取代段家稱帝。雖然他拒不承認,但也沒直接否認。現在沒人再敢小瞧了他這天機子的預言。就算原本都感到不可能,也都不敢再小瞧了。何況這事不用他說都知道大有可能,連普通百姓都知道。即便現在能滅了大理國內最有權勢的功臣高家,對段家不管是實質上還是名望上都將造成無比巨大的損失,說不定更容易被另一個高家打著替高家復仇的口號趁虛而入。總不能事先將所有姓高的都殺盡。最好的辦法還是自強不息。幾次向秦朝問計,答案都說要看段譽的表現。
左問右問,才終於從他嘴裡得到一個準信,說是要看他能否在這半年之內學會‘六脈神劍’,在一年內擁有擊敗南慕容的戰力。可是,看看段譽現在都在幹些什麼?
一天到晚只知道圍著一個神仙姐姐轉,眼睛都不用眨一下。
保定帝很是心憂,這一晚與左柔幾度翻雲覆雨之後,怎麼都睡不著覺,乾脆和左柔一起到御花園閒聊,同時邀請了皇后。
皇后很奇怪左柔的肚子怎麼還沒動靜,心中卻不免高興居多,只是不便表露出善妒的情緒,但多多少少與她談得來了一些,不再像前些天那麼貌合神離。
保定帝洞若觀火,暗歎:“這真是失之東隅,收之桑榆!”覺得左柔還真是個有福氣的人,對她能替自己生個皇兒的信心不但沒下降,反上升不少。
這麼一來,三人的關係想不好都不行。
聊著聊著,很快又聊到了段譽。
“譽兒的武功這半年來已經增長飛快,但要在接下來不到半年內學會‘六脈神劍’,那怎麼可能!?”保定帝很是憂心地說出了原本不該說的話。
可這時候誰還能說他不該?
皇后道:“既知不可能,便不要去想,只做出種種準備即可。”
保定帝放低了聲音道:“現在最可怕的不是不可能,而是有可能。那顯然已經遠遠超出了人力的控制範圍之內,但又不再是什麼奇蹟、巧合、運氣,而是早已預料到的事實。”
左柔好奇道:“他不是連劍譜都接觸不到嗎?”
保定帝道:“別說接觸不到劍譜,連最基本的‘一陽指’都被他修煉成了四不像。所以說,根本就沒有可能。但既然是出自天機子秦先生之口,當然也就沒有什麼不可能了。”
左柔道:“看來皇上是心裡太矛盾,既希望可能,又很希望不可能。但這不過是自尋煩惱,真正吃力不討好的是秦恩公。可能是如此煩惱,不可能也是如此煩惱。”
皇后心想:“說到底,皇上是羨慕和嫉妒譽兒的鴻運當頭。相比之下,他這皇帝自然當得很不痛快。可惜這種心理連他自己都不敢去想,我又怎麼能自作聰明,說穿它?”
左柔卻在想:“皇上心中最矛盾的地方,其實主要是針對‘修羅刀’秦紅棉和‘俏藥叉’甘寶寶肚子裡的孩子,可惜我又不爭氣!”想到宮中宮外那些勢力眼,不由也一陣煩躁。
保定帝掃了她一眼,呵呵一笑道:“別胡想,這怪不上你,只怪我心急壓不住,‘一陽指’突破到第三品,枯榮長老都被嚇了一大跳,想想都覺得好笑。”話雖然是這麼說,心中之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