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會，元始道：“無情道盟他們，此前就找過我們，不過被我們拒絕了，雖說之前我們是無情道的受益者，可我們本我回歸後，看清了天地大勢做出了變化。而他們，修為和根基的緣故，至今沒有變化，不久後大道降臨，他們……？”
他們怎麼樣，元始沒有說。
但是老子和通天很清楚，他們的代價是身死道消。
守舊的勢力是此前天道下的受益者，而大道降臨是開啟一個新時代，這些老舊的既得利益者要麼變化，要麼被淘汰。
洪荒更殘酷，被淘汰的代價只有死路一條。
所以，這些人明知道挑撥盤古和太初的代價很可怕，但是他們有選擇嗎？
沒有的！
挑撥太初和盤古或許有點希望，而不去的代價只有死路一條。
大勢所趨，擋路的難有活路。
這不是對錯的問題，而是生存和死亡的問題。
此前天道時代，他們是正宗，代表著天地至理，且代表著巨大的氣運和利益。
而改天換地，他們的氣運和利益要一文不值了，他們豈能不反抗？
“這也不怪他們，總有新生，也總有被淘汰。此前能改變的都已經改變，比如我們……他們此前有改變的餘地，順應大勢所趨，可現在沒了。”通天感嘆道。
“的確，沒有時間給他們改變了。且不說道心已經根深蒂固，所修之道已經定型，改變只會死得更快，他們也著實可憐。”老子悲天憫人道。
不是他多麼心慈，而是他們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自己三人此前就是這樣的做派，認定天道至高，無情道是求道者的唯一選擇。
一樣的不通變化，一樣的刻板，一樣的頑固。
說來，要不是那次作大了，被太初懲罰，他們也會堅守自己的無情道，也會一直認為天道至高，什麼大道？……去死吧，歪門邪道。
“我們怎麼辦？”通天有點於心不忍。
“咳咳，三弟，這個時候不是心慈手軟的時候，大勢所趨，或者說命運已經拋棄了他們，我們還是不要理會的好，對我們沒有任何的好處，父神和道尊都已經說了，新時代與大道。”元始趕忙阻止道。
“可是，就這麼看著他們去死嗎？我們之前對他們的影響很大，其實也是我們的責任。”通天道。
“不僅是我們，那時候的聖人都有責任。包括鎮元子和女媧也是天道下的既得利益者。他們沒有我們表現的這麼徹底而已，這是道尊對他們的影響……說有責任，我們最初的七聖都有責任。”元始。
“嗯，或許……？”老子忽然道：“或許解決這個矛盾我們會有收穫？父神和道尊明知道還有很多人沒有去佈道山和南海蠱惑他們，卻選擇了無視，這是兩位大佬放開的一線生機啊！”
“咦？”
聽聞老子說完，元始和通天一陣沉思。
巫妖時代，或者說第九量劫開始，自鴻鈞合道，七聖誕生後，屬於天道至高的存在。
是他們的聖人的存在和成功，助長了無情道，聖人無情，天道至高等至理。
就比如鎮元子和女媧，在沒有本我回歸前，其實也和他們差不多，太初都不太喜歡兩人。
直到兩人本我回歸，太初才開始對兩個弟子恢復親近，這個之前就能看得出的。
這點得出：太初當時明白今後的變化，可洪荒壯大總有過程的，那時候的確需要聖人，也的確需要天道至高。
哪怕太初看的很明白，也沒有多做改變，無非只是讓鎮元子和女媧，沒像三清他們這麼徹底而已。
而現在，天道至高的時代要過去了。
聰明的，和氣運大的，都已經做出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