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以前是被多少人罵過!你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
司儀得了長老們的授意,站出來走到七班面前問道——
「——七班白指導師,請你解釋一下,這次軍演的洪災是不是你一手指導的?話說在前面,如果是自然形成的洪災,這次軍演的黃金劍是不會頒給七班的。」
白嬰還沒說話,七班的學生們出離憤怒了——
「當然是我們掘開的,我們班的巖金忙了整整一夜寫了十張紙的工程圖,還有掘堤的戰奴,都是可以作證的!就算不論工程,戰機是指導師親口決定的,就在三點半刻前後!」
他們這麼一吵,其他的指導師臉都青了,在他們說之前還想著堰塞湖決堤的事情可能是僥倖,在這之後既然提到了戰機兩個字,這說明什麼,說明這個名不見經傳的指導師在整個圈套裡有刻意的成分!
孔桑說得對,他們被徹底耍了。
司儀面露難色,此時索蘭長老示意他讓開,走到前面,從臺子上正中央的鎏金匣子裡取出一口沉重的金劍,面無表情地走到七班面前。
「恭喜你,一百年以來,為貴族班爭得了第一把黃金劍。」
白嬰幾乎是同時聽到了身後細微的抽泣聲,雖然不太明白這個意義,但還是很嚴肅地接過了這把劍。
劍很沉,入手就是一墜,好在沒有出洋相。白嬰掂了掂重量,握住劍柄一抽,劍鋒嗡鳴,笑著說:「不負所託,還不快來五體投地表揚一下為師?」
「贏了……贏了!」
白嬰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撈起來扔到了天上,
「沃日別鬧!放下劍再扔!劍砸著人了!」
「不能放過她!扔高點!!!」
「罰你們回去每個人抄校史一百遍!不抄完不許去約美女!!」
「哈哈哈哈一千遍都行!!!」
「斷袖都行!今天要扔到白師吐!」
「扔到吐!」
……
「能撩動餓鬼的是食物,能撩動窮人的是黃金,能撩動紈絝子弟的,也許就只有勝利和榮耀了。看得出來這些孩子都很喜歡你……呃,白師需要醫官來看一看嗎?」
後來白嬰就成了最可憐的人,當真活活被自己班的熊孩子們當沙包扔了整整一個小時,被人發現不對解救下來的時候瞳仁都聚焦不齊了,整個人趴在欄杆邊吐得像是懷了四個月的孕婦一樣,直到晚宴都沒人能把她和欄杆分開。
偏生沒有一個熊孩子來認錯,紛紛仗著勝利者的身份跑到女生區去約美女了。只有好孩子安銘小朋友和好心腸的孔桑老師幫忙照顧她。
「……七百十八、七百七十九,哦……謝謝,不需要了。」饒是如此,白嬰還是一臉虛弱地表示自己是個弱柳扶風的女子,誰都別想讓她和欄杆生離死別。
……都神志不清了,哪有吐了上百次那麼誇張。
「您倒是好脾氣,其他的老師看起來都恨不得撕了我呢。」
好在這位妖族青年脾氣真的是非常溫和,說:「最後孩子們都沒有受傷,平安把學生帶回來就是本職了。只是我沒想到,以白師的才華,怎麼會從未聽聞過呢?」
「本王也想知道,白指導師是師從哪裡?妖族姬、姜二家的門客幕僚裡,還從來沒有聽說過白師的名頭。」
白嬰轉過頭來,她聽說這位巨隼王的黃金戰鬥跟寵被自己給陰傷了,但看起來他好像沒有要衝上來抽自己耳刮子為跟寵報仇的念頭,輕咳一下站了起來。
「山野散妖,不值得一提,見笑。」
倒是巨隼王上下打量了一下白嬰,笑了笑:「之前沒注意,見到了才知道白師原來是個姑娘,可惜了,如果白師是天妖部族的,我今天就是折了隼皇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