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嬰喝了一口綠豆粥安慰了一下自己發燒的胃,呵呵道:「說的好像你現在沒監視我一樣。」
「嗯你發現了嗎?」
白嬰差點沒噴出來:「你還真監視我了?!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沒多久,你回來的時候我才上的直升機,一直在高空開著隱形模式,你沒發現也正常。」安琢回憶了一下,補充道:「你走之後我就把竊聽裝置開啟了,確保安全。」
安全你妹!開著武直的跟蹤狂啊啊啊啊!!!
白嬰瞪著他,道:「我想對你做件粗暴的事。」
「為什麼?」
白嬰把他的耳機拽下來,直接掰折扔到一邊的垃圾桶裡。
「……因為我和你之間已經沒有友誼了。」
安琢的思路大約停滯了一秒左右,最後懷著『不好最近覺得她發火也美哭了』的結論,拿出手機給戴老師打了個電話:「戴老師,我有個問題。」
「我忙著呢!只要不是研究院爆炸就別來煩我!」
安琢不依不饒地問道:「沒有友誼的男女關係是什麼關係?」
「不正當男女關係!」說完戴老師那頭就掛了電話。
……哦。
第161章 番外3:無盡的河流【上】
「下次再讓我在審訊室裡看到你,直接扭送第二監獄。」
守門的兵哥哥面無表情地看著審訊室裡那張早已熟悉的臉,此刻正抑鬱地跟對面的人抱怨——
「所以為免這樣的情況,給辦個通行證證吧?」
「你前科太惡劣,不給。」
這個人叫童子亦,大齡未婚男壕,最近的惡行上至用玫瑰花瓣鋪滿了潘多拉研究院大門到民政局的路,下至半夜試圖買通送宵夜的人潛入女朋友的辦公室並在盒飯裡投放結婚戒指等等。
總之,在夏妍小朋友差點被盒飯裡的戒指噎死之後,夏媽媽認為這個人不靠譜,有像彆扭丈母孃的方向發展,這件事就越拖越久。
童子亦這個人,動作多的時候,一般就代表他有點急了。
人一急乾的蠢事兒就越多,這個月以各種方式潛入潘多拉研究院的次數越來越多,如果不是研究院裡都是熟人,他這會兒早就被以妨礙治安的名義在鐵窗下看風景。
而夏妍的哥哥對此唯一的感想就是——你特麼煩死了啊!
在夏家哥哥爆發之前,院媽戴老師就把人支使出去公幹,讓安琢去給童子亦做一下思想工作。
不幸的是兩個人都不是什麼三觀正常的人士,反面教材樹立不成,交叉感染是有的。
「你得理解我。」童子亦嚴肅指出:「明年妍妍就22歲了,你懂22歲成雙成對這個概念嗎?這個時候她的七大姑八大姨就開始用一些各種婚喪嫁娶的理由約她飯局強制介紹給一些歪瓜裂棗,藉此來彰顯中年婦女的存在感。」
安琢冷漠臉:「這和你跑到院裡來逼婚有直接關係嗎?」
「那你換位思考一下,如果這個時候白嬰和她家裡的爹媽還沒斷絕關係,她會不會被以慶生的藉口被騙出去然後對面的相親席上坐著一個孔武有力眼神渾濁的直男癌,然後在社會的威逼父母的壓迫下勉強簽了結婚協議書之後因為婚姻不幸福反社會人格爆發幹掉直男癌從此開始混黑道走上了黑社會的不歸路?」
審訊室裡的時鐘滴答聲被忽如其來的死寂襯託得叮了兩秒,安琢在這兩秒內彷彿打通了某種奇怪的腦迴路,當即站起來——
「我先給白嬰打個電話問問她現在在哪兒。」
「你先冷靜一下。」
「我拒絕冷靜。」
童子亦強行扯住他道:「等等等等你先聽我說,白嬰怎麼著也不是那種吃虧的型別,你把心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