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皇帝姓李,的確是仿唐朝建的,按照他們的分析,夢主建立一個世界,那肯定自己得是地位最高的那人,要麼就是即將成為最高的那人,但皇帝挺年輕的,要做他兒子長大,有些不太划算。所以這個皇帝就成了他們重點查詢的物件,好像是說五年前老皇帝死了,從自己哥哥手裡搶的皇位。這點也挺符合的,順順利利做個皇帝肯定沒意思,夢主這番設計只能更加說明他就是現在的皇帝。
“現在怎麼辦?”金陵彙報結束提出問題。
“進宮,去會會那個皇帝。”許菏澤道。
金陵白了他一眼,“皇帝大人應該沒那麼腦殘吧?”
即墨附和的點頭,許菏澤鬱悶的把腿一伸,“那你們說怎麼辦吧?”
“我們先從手下大臣入手,比如剛剛我打聽到了大將軍陳染特別欣賞功夫好的人,咱們明天再打聽打聽這個陳染的日程,即墨你就賣力演出一把,咱們先接近他。”
好像還行吧,許菏澤點點頭,即墨沒啃聲就當預設了。
“但是梓潼……我一點都沒聽到訊息,不知道他是不是沒有到這裡來。”
說到林梓潼,許菏澤心底一沉,林梓潼是他帶來的,是他考慮不周沒有拉住他的手才會很他們走散,這事他應該負全部的責任。“明天我們分開行動吧,你和即墨去找陳染,我去找梓潼。”
“可是,你一個人……”金陵有些猶豫。
“沒事,我跑對快。”他自嘲的笑了笑,靠在了身後的牆面,感慨到,“這種日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結束。”
金陵和即墨都沒啃聲,金陵雖然不太想承認,她骨子裡和金晟一樣流著不安分的因子,相比起來她更喜歡現在的生活。即墨……是什麼生活對他都沒差別,另一種修行而已。他將背上的劍取下抱緊了懷裡。金陵便坐在了許菏澤身邊,伸手戳了戳他,“幹嘛?”
“我可不可以靠著你睡啊?”特別誠懇的語氣。
許菏澤默了默,他覺得他應該找時間和金陵說清楚了,但現在又不太是時候,影響到她的情緒也不是什麼好事。見他沒有說話,金陵開心的靠在了肩上。
青樓幾乎一晚上都沒有消停過,到天亮反而安靜下來了,三人爬起身來,按照昨晚計劃的,金陵和即墨去找陳染,許菏澤去找林梓潼。
走出青樓後門分兩路而行,金陵話說負責問路,說來整個城的人對這個陳染的評價十分的高,據說當年皇帝即位他出了大力氣,所以年紀輕輕就官拜大將軍。向人打聽的時候他們也很爽快的就指了陳染的將軍府。
金陵找了過去,大門外派有四個重兵把守,而且整個府邸修得非常的富麗堂皇,她蹦了了兩下,四個重兵目不斜視,當沒看見。即墨便伸手揪住了她的衣領將人扯到了一旁。
“再去問問,陳染有什麼愛好。”
“你去啊。”她想直接守屍了,她就不信他還不出門了。即墨靜靜的看著他,金陵抬頭與他對視,好半天她終於敗下陣來,脖子……好疼。
算了,還是她自己去吧,為什麼不是和菏澤哥哥一起啊,某人慾哭無淚,而此時她心心念唸的菏澤哥哥,正一路溜達到了城外,城中一片繁華,出了城門,反而跟一張白紙似的沒什麼建設,看來,這個夢造得也很不怎麼樣啊。
順著農田的岸邊走去,最後他踹到了一堵牆,前方明明是路,伸手卻能感覺到被什麼擋住了,他伸手摸了摸,說不清是什麼感覺,這就是邊界了吧?這個夢太小了。
他扭頭開始往回走,回到城中時也已經快中午了,守城計程車兵剛剛換班,城外就他一人,顯然有些引人矚目,許菏澤低了頭就要進城去,換班之後的守城士兵果然還是將他攔住了。
“從哪兒來的?”
“從城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