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掐掐看就知道了,我伸手向臉頰,使勁一掐……
“啊,好痛,呆子,你掐我做甚!”
原來真的不是做夢,我幾乎喜極而泣,將他緊緊抱在懷中,道:“飲洛,你既會喊痛,那……那這不是在夢中了,你真的醒過來了……”
飲洛氣惱地揉著臉頰,恨恨道:“你怎麼不去掐你自己的臉?”
我打了個哈哈,不好意思道:“我怕痛嘛。”看見愛人迅速烏雲密佈的面孔,立即諂媚道:“不過飲洛,你面板真好呀!”
飲洛得意道:“那當然,也不看我是怎麼保養的!平時我都是用珍珠碾碎,塗抹在臉上的,也就跟你一起的時候,風餐露宿的……”
說道這裡,飲洛一頓,雙目射出如海深情,溫柔凝視著我,道:“不過那段時間,卻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日子。”
我動情的握住他的雙手,道:“我也一樣。”
在這樣美好而溫馨的時刻,突然傳出大煞風景的“咕咕”聲。
我不由背過身偷笑。
飲洛卻大刺刺道:“笑什麼笑,快去給本大爺弄點吃的來!”
“是,小的這就去準備!”
幸好我萬事多慮,東西準備的周全,便升了火,在架上掛了個小鍋,熬起粥來。
飲洛冰凍二十年,雖然服食了奪天造化的扭轉乾坤花,可身體還是有些虛弱,我們便在這山洞之中修養了幾天,這幾日雖身處陋室,可有心愛之人陪在身邊,平日裡鬥嘴閒聊,倒是比神仙還逍遙,待他身體完全恢復後,我們終於決定下山。
我倆步出山洞,卻看到洞口地上房著一個錦盒,我心中疑惑,不知是誰在此處放了個錦盒,將它拿起,便要開啟。
飲洛皺眉,按住我的手,道:“小心些。”
我向他搖頭道:“無妨。”
知道這裡的沒有幾個人,那些鑿石工人不會在此放錦盒,難道是……
想到這裡,我不由緊張起來,深深吸一口氣,將錦盒開啟。
裡面有一個玉瓶和一封信,我急忙將信抽了出來,裡面只寫了寥寥幾行字:隱患之毒,此藥可解,山下草原,白馬靜侯,眷屬終成,後會無期!
我大喜,將藥丸吞下,向飲洛道:“這……這一定是長翰大哥留下的,他為什麼不出來見我呢?”
飲洛笑道:“自然是不想見到我呀!”
我狠狠瞪了旁邊這一臉詭笑的傢伙,自語道:“不知長翰大哥是怎樣逃出生天的。”
飲洛笑道:“問我呀,我知道!”
那時候他還在冰裡當壁畫呢,上哪去知道,看他笑的一臉欠扁相,我又瞪了他兩眼,方才作罷。
“我真的知道,你怎麼不問我呢?”
“你知道個屁,再搗亂看我不扁你!”
“我告訴你他是怎麼逃出來的,你告訴我他的藥為什麼能解你身上之毒,好不好?”
“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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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山下,果然見到一匹白馬,正在山腳啃食青草,聽到我二人聲音,唏嚦長嘶,竟神態親熱的在飲洛懷中拱來拱去。
飲洛臉泛喜色,親熱地親著白馬耳朵,道:“小白,沒想到還能再看到你!”
我聽飲洛這樣說,才仔細觀察這馬,原來竟是當年飲洛那匹坐騎,嶸天大哥真是耐心,這麼多年一直養著這匹駿馬。
我澀澀道:“馬兒呀馬兒,你說這許多年未見,他是更想你些,還是更想我些?”
飲洛聽了,大笑道:“怎麼,連小白的醋也要吃。”
“唉,我只傷心某些人厚此薄彼呀!”
“哼,誰讓你當時也不說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