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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君齊坦然地答道:“不僅動了,而且都看完了。實話說,受益匪淺,就等親身實踐。”
他俯下身,薄唇在白皙的頸項停留幾秒,徐徐移到她的耳邊:“你打算什麼時候給我機會,我等不住了。”
甘恬咧咧嘴:“忍著。”
不滿被他鄙視,吃過早飯後,甘恬拿出書架中的《偶像的黃昏》,坐在沙發上看了起來。枯燥晦澀的文字令她昏昏欲睡,看了約摸半小時,她便打了個哈欠。
顧君齊把手中的水杯遞給甘恬,揚起嘴角道:“看不下去就別看。”
紅糖水有些燙口,她吐了吐舌頭,說:“說起來,你也是明川大學畢業的?”
“小師妹,”他微微笑著喚了一聲,“我還以為你永遠都不會發現。”
甘恬眉毛向上一聳,佯裝生氣道:“別這麼叫我,我一聽這稱呼就想起令狐沖,不巧,令狐沖是我最討厭的男人。”
他心中清明得很,知道她有話要說,順著她的話茬問:“為什麼?”
她果然陳述一通:“既然有情有義如斯,放不下忘不了小師妹,又何必勉強自己與任盈盈在一起?做個逍遙自在的浪子不好嗎。”
話裡有話,他心知肚明,無需她問,他便直言道:“我從始至終只有任盈盈。”頓了一頓,他漫不經心地說,“倒是你,何蒙舟的事我還沒跟你計較。”
甘恬愣了愣,違心地拍馬屁道:“我那是年幼無知見識短淺,沒遇上像你這樣能文善武宜室宜家的好男人。”
“好男人”被哄得丟了魂兒,片刻回神之後,面不改色道:“作為補償,等你生理期結束了,我們試一試《花營錦陣》中的‘魚遊春水’一式吧。”
甘恬一聽,連忙擰著秀眉捂著腹部,弱聲弱氣說:“我肚子痛。”
這男人已經沒有下限了,竟然像討論晚飯選單一樣如此自然地決定那種事的姿勢……
顧君齊笑得很溫柔:“忍一忍,到時候會更痛。”
“……”
甘恬怒極攻心,抬腳踹向他的重要部位。
顧君齊敏捷地躲開,一手握住她不安分的右腿,一手扣住她的手腕:“我知道你等不及了,但,我不能不顧你的身體。”
下流,不要臉,急色鬼,厚顏無恥,顛倒黑白,甘恬在心中來來回回罵了一個遍。
她生著悶氣,走到角落裡蹂…躪寵物,指尖還未觸及喵喵,喵喵就冷豔地撅起臀,毛毿毿的尾巴隨之拂過掌心。她輕哼一聲,收回手,轉身往貝貝的食盆裡倒了些狗糧。
眼角瀉出的一線目光投向沙發,男人已不見蹤影。
一時心裡像是煮沸的鴛鴦火鍋,嗓子眼彷彿糊住了一團辣椒籽,灼得她說不出話,口腔卻寡淡無味。
習慣了每次被他惹生氣,也習慣了他事後好言好語哄自己,此時冷不防地遭受冷落的待遇,心中不免五味雜陳。
“甘恬,把手給我。”
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她鼻子一酸,像是等待了主人許久的寵物一般。
正要轉過頭來,男人連忙按住她的肩膀,有些結巴地說:“別、別動,不要回頭,把手給我就行。”
甘恬一頭霧水,反向伸出了右手,然後,似乎有什麼東西套在了無名指上。
顧君齊將她轉過來,一面塞給她一張存摺,一面注視著她問:“甘小姐,你願意幫我養一輩子的貓嗎?”
“……”甘恬霎時怔住,無名指上的銀色指環款式大方簡約,她舌頭彷彿打結了,“你……在求婚?”
“回答我。”他語氣隱隱透著緊張,面上卻不見一絲忐忑。
她故意不答覆他:“喵喵哪能活這麼久?”
顧君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