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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木雞雞的口中得出來的方法卻是讓太叔納修如醍醐灌頂,自己怎麼就沒有想到自己還有一個親人呢。
一個人走在夜色寂靜的皇宮讓木雞雞覺得有些冷清,心中莫名的感到空虛,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她已經不記得了,是因為什麼更不知道原因,只是知道,自己好久都沒有看到那個人了。
回到親皇殿,每每從殿門口走過木雞雞都不想承認這裡是自己居住的地方,親皇殿,一看就知道是什麼意思,用腳趾頭想都能想明白的。
一進內殿,幾個夜明珠發出的光亮照耀了整個的房間,木雞雞順著睡覺的地方大步走去,嘆息一聲倒頭就睡,連衣服都沒有脫就那樣四仰八叉的躺在那裡呼呼大睡了起來。
因為太睏乏的原因,所以就沒有聽到周圍房頂上傳來的對話和聲音。
“哎呀,他睡著了”不知道怎麼辦的聲音響了起來,聽著像是暗二的聲音。
“這都什麼時候了不睡覺正常嗎?”聽著像是暗三,還帶著翻了一個白眼。
“閣主走之前吩咐過了,不能讓這個狗腿子太過委屈,他現在這樣睡覺白天感冒了怎麼辦?衣服也不妥被子也不蓋”聽著像是暗二的聲音,其中帶著絲絲的不滿。
“要蓋你去蓋,要脫你去脫”我可不伺候這樣一個男不男女不女的閹人狗腿子,暗三再次的在月光裡翻了一個白眼,蹲在那一個被兩個人掀開的瓦片的窟窿旁。
沒辦法只能暗二下去執行親親閣主大人交代的事情了。
夜半中旬夜色微涼,風一吹動樹影婆娑搖曳,忽然的樹枝沙沙作響,一抹身影如鬼魅一般入了王府,緊接著房間內一縷燭光閃過倒影了兩人的身影。
“王爺”男子一身的黑色勁裝,將偉岸的身軀包裹,
“事情查的怎麼樣了?”男人從床榻上微微起身,鳳眼微抬望向他人,性感薄唇微微一動,沉穩的聲音便跟著響起來。
“回王爺,竹雅清居的背後人的確是秦城嶽那老狐狸,屬下還查到,朝廷裡的陳江啟和錢富川也在其中”
哦?他們嗎?
聞言的太叔邪桑唇角一扯露出那依舊笑如春風的笑容,那笑容暖人心窩,醉的攝人魂魄讓人迷失。
兵部侍郎陳江啟,刑部侍郎錢富川,他們兩人原來都是屬於秦城嶽的心腹。
之前對於竹雅清居沒多少的在意,只要是太叔邪桑早就從秦城嶽手中將屬於竹雅清居里的錢想著法子的交到了國庫中,但是這一次自然不同。
這是明擺著謀殺皇親國戚,皇家人員,太叔萌懷那小子要是不在意恐怕現在就沒性命了,所以這竹雅清居不得不剷平,而秦城嶽,有的是時間打壓。
“回去告訴冷雲他們做好準備,錢富川留不得。至於陳江啟,就讓他在多活幾天,他還有用”
“是王爺。屬下告退”男子雙手抱拳,低頭後退隨後一個轉身消失在了夜色茫茫的天空,宛如一隻鳥兒消失遠處。
京城的早晨十分的熱鬧,雲霧繚繞的景象還沒有退去就可以聽到小販們的吆喝叫賣聲,賣家買家討價還價的聲音,百姓家中的公雞高亢著頭顱開始了心的一天的鳴叫。
皇宮裡,親皇殿的木雞雞也順時的睜開了雙眼,揉了揉眼睛艱難的坐了起來,哎呀,尼瑪的腰怎麼這麼的痛啊!一低頭看到了半條蓋在自己身上的被褥,嗯?誰給我蓋上的輩子?轉頭看了看,屋裡也沒其他的什麼人啊。
難道是昨天自己給蓋的忘記了?這樣的想法不禁讓她自己笑了起來,這到底是多勞累的生活啊記憶裡這麼的就下降了。
掀開被子一抬腿,腳上的那一雙白白的襪子依舊存在,可是鞋子哪裡去了?她可是清清楚楚的記得睡覺前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