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城也不做休整,即刻馬不停蹄趕往皇宮。
因著溫珩煦的關係,長歌得以入宮,但是卻被留在了貴華公主處,這一次,溪寧不在宮中,她挺敬畏貴華公主的,也不多言,就靜靜地坐著。
貴華公主執了本書斜倚在美人塌上,瞥了端坐著的長歌,輕飄飄地問道:“怎麼不帶面紗了?”
“回公主的話,民女覺得悶得慌。”
“不必拘謹,自稱臣婦即可。”什麼意思啊喂!
“……臣婦遵命。”誰的婦啊,她明明梳的未出閣少女頭好嗎。
“呵,此次出征,溫大人勞苦功高,必得官祿。”
“公主過譽 。”找不到形容詞回話啊!
“本宮不是在誇你。”這菇涼傻了吧唧的,說話不合邏輯詞不達意!
又扯了幾句,有人來報才知是退朝備宴了。
她得了公主首肯,梳洗一番又得了新衣。
果然宮中不得自由啊!退朝都過了幾個時辰溫珩煦都沒有來找她,木有他的黏糊糊不習慣呢!
宮宴她也去了,公主指點了她幾句,她點頭稱是,也不多言,多說找死,宮鬥小說不都是這麼說的麼。
好幾個時辰沒有看見溫珩煦了,好想念怎麼辦呢?
長歌小心翼翼地四處打量,瞥見他換了一身新衣,原來他是換洗去了,都不喊她!雖然知道自己這麼想有點不對,但是心裡還是不舒服。
看見他被一群人圍在中間,意氣風發,心裡越發彆扭。
哎,都是認識的人,就我一個局外人孤零零地,獨在異鄉為異客啊!好想回家……
長歌想到這兒,低著頭退到暗處,舉袖就抹起來眼裡泛起的淚水……
剛放下手,衣袂就被人扯住了。
“怎麼了?”清越如淙淙流水之音,他輕輕撫了撫她肩上的褶皺,伴隨著一縷縷特有的清香。
這樣的清香,她沒有認錯。
而剛剛那群人早已散去。
這樣的他,讓她如何是好。
“沒事。”她笑了笑,還是那麼沒心沒肺地。
“那就過來這邊。”
她乖巧地垂首跟著他。
“沒有及時去找你是有事絆住了。”
嗯?這是在解釋麼?
“我知道的。”
“……那就好。”
晚宴很快開始了,她一直規規矩矩自覺低調。
可是,突然就來宣旨這麼一出是怎麼回事?
還有,溫珩煦立功被封官她自然懂得,可是她怎麼也被封了個四品宜人。
還有,原來溫珩煦並非一介布衣,他也是有功名在身的。
散宴後,眾人自然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溫珩煦也帶著長歌去了新賜的府邸。
府邸裡有開門人有護院有老媽子……總之一應俱全,就是也賜了兩個婢女讓她很不爽。
長歌一進屋就拉著溫珩煦問東問西。
“很奇怪吖,幹嘛封我呢?我又不是你那個誰?”
“哪個誰?”他感到好笑。
“就是——”
“娘子?”
“嗯,對、呀?”
“你答應了呢。”他輕笑。
“什麼答應嘛!”
“娘子答應為夫了呢!”
“啊?我不是——”
“很快了,婚期就在這個月底。”
“啊?這麼快?”
“越快越好。”他還嫌不夠快呢,要不是怕準備不好,他都打算今天晚上就成親!
“我、我還沒答應呢?!”
“長歌,難道你不願意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