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洋媽媽和楊子媽媽坐上車,去縣城溜達了,不在和村裡的人閒扯,話趕話的在惹出點事沒必要!本來她們是一個笑柄,還在乎著別人說那些話幹什麼!
村裡那位嫂子不高興的說“你就說哈?這男人他咋就那麼不要臉呢?這大媳婦兒小媳婦兒的都給圈在一起了。這要是我家呀,我可過不了,一天我都過不了,我們家孩子他爸爸真要在外面找個娘們兒,別說給他生倆王八種,就算說睡一覺我都得跟他離婚。這楊洋媽媽真的是飢渴呀!外面光棍兒有的是,嫁給誰不都能睡一覺呢?非得跟這個楊子爸爸,湊著熱鬧幹啥呀?睡覺還得分單雙號吧!”
村裡其他人說到“媳婦兒多了,不就得像開車一樣,不得分單雙號嗎?這要都整一個炕上,天天在一起睡覺,哎呀,媽呀,這家真花花!我看的楊洋媽媽呀?這也被那小媳婦兒帶壞了吧?這大棚也不幹了,你看她還挎上小包兒了,穿上小高跟鞋了,咱也不是諷刺她,她還真不帶那價兒!那面板那老的那抽發的那頭髮白花花,你再看他瘦的那跟個醜八鬼似的,就那衣服他再好看,他再高檔,她穿上不也甩當尿褲的嗎?就消停的跟那個楊子爸爸把婚姻一離,家產一分各各的就得了,這樣摻和著像什麼話呀?一家不一家的,兩家不兩家的,真想不明白!”
那位嫂子說“咱也不知道人家想的是什麼!要我說這爺們兒可別有點兒錢,更別有點兒姿色。楊子爸爸年輕的時候,在咱們村兒也是一個村草的人物,那會兒還挺招風的,咱們村兒還有幾個大姑娘稀罕人家呢?反正都嫁出去了,這年吧不回來一趟,那玩意兒也說不好,人傢俬下里聯絡不聯絡咱們是不知道!就楊子爸爸那風流成性那樣兒,我看呀也好不到哪兒去!”
村裡還有一位年長的人說“你們這一天的真是閒吃蘿蔔淡操心,這都扯哪兒去了?再扯再把別人家給扯離婚了。都是年輕時候的事兒,現在還搗鼓他幹什麼呀?就算人傢俬下里聯絡,那玩意兒你看見了!沒看見的事兒吧?就別在這裡瞎扯,真要是讓人聽見了,我告訴你這把年紀讓人扇倆嘴巴子不合適的。
別人家想怎麼過日子是人家的事兒,咱們就別瞎操心了,都老成這逼樣兒。有今天沒明天的就當個笑話看了得了唄,這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別說楊子爸爸找個小媳婦兒!姐夫跟小姨子在一起生活的,把姐姐給她登出去的。還有小姨子給姐夫生孩子的,生個兒子那不多了去了嗎?別管說城裡和農村這種稀奇事兒不罕見!人都是七情六慾的玩意,又不是一個人的事兒,這玩意兒的,我就不相信,楊子爸爸真要強行脫人家褲子,那不得報警抓他!這就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誰都別說誰,你們就別再操這份兒心了,管好自己家爺們兒得了?”
那位大嫂笑著說。“嫂子,你要這麼說沒毛病,那家家都有一本難唸的經,誰家也沒有那麼幹乾淨淨的!咱們村兒還少了那種搞破鞋的人嗎?只不過是咱們年齡大了,看不慣這些不著調的人,你說好好的家庭,好好的日子不過,孩子也死了,這他媽整倆老婆,就這種當爹的他是人嗎?”
這人呢?他都是有私心的,沒有誰會為誰活著一輩子的,要真的較真兒,誰家的日子也不好過的!
這還說著話呢,還閒聊呢!村裡急救車來了,那位很正義的人說。“得了,這誰家又有啥事兒了,誰又病倒了,這咋還來急救車了呢?”
那位嫂子說“哎呀,媽呀,這年齡大了可別嚇唬人呀?這車是接誰來的呀?”
幾個閒聊的人這會兒不閒聊了,盯著急救車的方向看了過去。
那位正義的人又說“看了嗎?上后街去了,咱們一把年紀了,該生的氣咱都別生了,該看的東西咱多看兩眼,該吃吃,該喝喝吧?現在這人多不抗火呀,說急救車來就吱嘎吱嘎的了,單架上一放,有嗚哇嗚哇的走,生死就難料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