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師映川無奈,他咬咬牙,只能在海上漂浮一會兒,先慢慢恢復一些力氣再遊,他看不到人,也看不見任何參照物,四周只有茫茫的海水,一時到了晚上,師映川已經不知道自己遊了多遠,他心中不由得焦急起來,同時也覺得又餓又渴,只得抓了幾條魚生吞活剝,才覺得好受了一些,但是這種漂流的困境卻不是暫時的,獨自一人在海上,隨時隨地都要保持警惕,而且也不能入睡,師映川整整一晚都沒有睡上片刻,到了第二日中午,他甚至還遇到了鯊群,等到解決這群兇猛的肉食動物之後,師映川已經相當不耐煩起來,同時也相當疲憊了。
到了第四天中午,師映川已是困累不堪,此時已經近冬,海水頗冷,他不得不運轉內力保持體溫,抵禦寒冷,正當師映川漫無目的地向前遊的時候,突然間,他看見遠處似乎有什麼東西出現,師映川頓時大喜,他連忙鼓足了力氣向那裡游去,過了一會兒,漸漸看得清楚,果然是一條大船,師映川精神一振,速度陡然加快,同時張口發出一聲歡暢的低吼,他攢足了剩餘的力氣向那條大船游去,絲毫也不停歇,很快,那大船駛近,師映川心神驟然放鬆之下,只覺得突然間頭暈目眩,他知道自己現在已是強弩之末了,整個人正處在暈厥的邊緣,但他現在孤身一人,而此船上面卻不知道是什麼人,是否會對自己不利,如此一來,師映川根本不敢讓自己倒下,他強行提起真氣,從海中突然高高躍出,眨眼間就落在了甲板上,而就在他落地的一剎那,師映川的目光恰恰不經意掠過一個眼熟的面孔,那是一名二十多歲模樣的青年,相貌英俊,卻是曾經有過幾面之緣的弒仙山青衛統領聶藥龍,師映川乍然見了此人,立刻就知道這是弒仙山所屬的船隻,一念及此,心頭頓時一鬆,再也堅持不住,直接昏迷了過去。
師映川判斷得沒有錯,這條船正是弒仙山所屬的船隻,前時紀妖師離開乾國之後,並沒有直接回弒仙山,而是出海前往蓬萊群島,與他的姐夫寶相脫不花一晤,之後又去祭拜了去世的長姐紀翩翩,便打道回府,準備返回弒仙山,卻未曾想遇見了師映川。
此時紀妖師正在一間房內愜意享受,他斜臥在一張長榻上,身邊服侍的女子個個年輕貌美,礀容動人,紀妖師眼神散漫,漫不經心地賞玩著這些美人,幾個美女圍繞在他身周,媚眼如絲,但紀妖師卻只是一副意態悠閒的模樣,眼中根本沒有衝動的顏色,令這些女子不禁有些幽怨起來。
紀妖師看了看一個容貌相當嫵媚的少女,伸手輕輕挑起此女的下巴,然後肆意撫摩著那絲綢一般的面板,既而漸漸下移,那隻手從少女的衣領處探了進去,一把握住了那團柔軟,漫不經心地揉捏起來,少女被他這麼一撩撥,頓時俏臉一紅,杏眼泛波,一時間不禁低吟一聲,偎依在了紀妖師身旁,面龐微微潮紅起來,心中滿是期待,她不敢奢望這個男子對自己能另眼相看,更不敢去想什麼名分,但如果能與對方有了一夕之歡,身份也就與現在不同,若是運氣好些,被寵幸一段時間,那就更是有許多好處,更何況紀妖師乃是天下一等一的絕頂美男子,若有機會與其共赴**,又有幾個女人能夠拒絕他?
紀妖師俊美之極的面孔上露出淡漠的笑意,漆黑的眼眸之中卻分明是一片清明,絲毫沒有動欲之色,顯然他雖是身在美人之中,卻完全保持著清醒,略顯粗魯地揉搓著女子柔軟的胸脯,不過就在這時,外面忽然有腳步聲傳來,隨即有人在門外道:“君上,屬下有要事稟報。”
紀妖師面上神情不動,只隨意道:“進來。”外面應了一聲,緊接著,聶藥龍便抱著一個人走了進來,那人全身溼透,長髮散亂地垂下,似乎是正昏迷著,面容被亂髮遮擋,看不清楚,聶藥龍抱著此人上前幾步,道:“君上,方才航行之際,斷法宗師劍子突然自海中縱到船上,看樣子應該是已經在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