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女人有時候笨一點比較好!這些事情,交給我操心便是。”
歐陽英睿被那眼睛看得心裡發熱,輕輕將柳曼槐擁在懷裡,在她發上印下一吻,“傻丫頭,別人如何看爺不重要,爺也不在乎。只要你安好,便勝過一切!”
“夜了,你有傷在身,早點歇息吧。”柳曼槐掙脫他的懷抱,想要回房。
“去哪裡?”歐陽英睿拽著柳曼槐不放。
“回房睡覺。”柳曼槐翻了個白眼,覺得這傢伙和從前有些不一樣,比從前黏人多了。
“回房應該走這邊,你我宿在一起。”歐陽英睿壓低了聲音,嗓音聽起來略帶一絲【魅或】。
“你休想!”柳曼槐臉一下就黑了。
“傻丫頭,難道你希望你是陳珂的事情搞得人盡皆知?”歐陽英睿揉揉柳曼槐的頭,“爺要為你換個身份,日後才能讓皇兄他們信服!你放心,爺不會和你同床。”
“這……”柳曼槐有些猶豫。
不得不說,這腹黑狐狸說的是對的,若是人人都知道她就是陳珂,那歐陽離辰也好,歐陽元朗也罷,怕是都要懷疑她進入軍營的目的了。
如今歐陽元朗擺明了對歐陽英睿不再信任,若是自己日後以歐陽英睿女人的身份自居,那他肯定會懷疑自己化身陳珂進入軍營是受了歐陽英睿的指使。
歐陽英睿的處境已經堪憂,自己既然選擇留在他身邊,和他結盟,便不能給他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可是,真的要與他同宿一室麼?從前的種種片段在腦子裡一閃而過,她的臉有些微微發燙。
“還有個事得處理了。”歐陽英睿唇角一勾,拉著她向一側廂房走去。
“這是要去哪裡?”柳曼槐有些疑惑。
“你現在已經恢復了女兒身,爺還得將陳珂交回去。”
“世子準備怎麼和人說起陳珂的失蹤?”柳曼槐看著歐陽英睿,突然覺得這是個難題。
“陳珂死了。”歐陽英睿笑著放開柳曼槐,“華池弄了具屍體回來,你用銀針為他易容,爺會告訴眾人,陳珂那日與蒙亞圖過招,中了毒,這幾日忙著為爺療傷,無暇自顧,最終毒發身亡。華池送去軍營,王醫官驗屍後自會焚了他。”
“腹黑狐狸!”柳曼槐暗暗咬牙。
“爺若是狐狸,你便是母狐狸!”歐陽英睿忍俊不止,掐了掐柳曼槐的臉。
做完這一切,兩人回了主廂房,華池華藏早就將外室和內室收拾妥當了,柳曼槐暗暗鬆了口氣,抬腳向裡屋走去。
“丫頭,你還沒告訴我,你如今叫什麼。”歐陽英睿攔住她,“抱琴應該是假名吧?”
“我用了阿爹和孃親給我取的名字,曼槐,柳曼槐。”柳曼槐停下腳步,看著歐陽英睿,“世子,你真的想清楚了麼?如果你猜得沒錯,如果我和孃親並非尊上的親人,那此番我與你一同回京,尊上一定會將我視作眼中釘,到那時,豈不是又為你樹了一個強大的敵人?”
“曼槐?”歐陽英睿似乎沒聽見她說什麼,只反覆唸叨著這個名字,臉上慢慢綻放出一絲笑意,“好名字!”
柳曼槐甩開他的手,“我說的你到底聽見沒有?”
歐陽英睿邪魅一笑,抬手扯下柳曼槐的面紗,“槐兒,以後只有我們倆的時候,你不用戴這個東西。”
柳曼槐只覺得渾身起了厚厚一層雞皮疙瘩,瞪了他一眼,“不許這麼叫!”
“槐兒生氣了?”歐陽英睿笑著將她抱在懷裡,伸手掐掐她的臉,“你是爺的女人,除了爺,誰也不能這樣喚你。爺若是不這樣喚你,別人如何肯信爺傾心於你?此番回京,爺定會讓皇兄為你我指婚,若人前太過疏離,皇兄豈不是會看出破綻?”
“別動手動腳的。”柳曼槐拂開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