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對傅冬點頭說:“傅大人,我不會太晚的,只是大約要晚飯過後才能來。”傅冬臉上神情淡漠下來,對東桐說:“黑姑娘,是不是要用錢的事情,這錢的事情好說。”東桐聽後暗自咬牙後對著傅冬說:“傅大人,不是錢的事情,我說過,只要你願意每次送我一本書,我會一直願意的,只是月中時,我有些事情白天要做,只有晚飯後才有空。”
傅冬聽完東桐的話點點頭說:“好,就那時間,我剛好那時也要忙到晚上才有空。”傅冬說完後,站起身來把手伸給東桐,東桐望望傅冬伸過來的手,不由自主的把自已的手更加往身後放。傅冬望多一眼東桐,把手收回去後對東桐說:“黑姑娘,等會走時,桌上的銀子你拿走,記得我不喜歡你的身上有別人的味道。”東桐望望桌上的銀塊,又望望桌面上放著的一疊書,對傅冬說:“傅大人,今天是否可以再給我一本書?”傅冬望著東桐許久後,拿出一本書放在桌面,銀塊就放在書面上。
東桐有時想,自已和傅大人之間,頂多算是有著良好的交易關係。傅冬是非常冷酷的一個人,東桐幾次見他,都覺得他的神情冰冰冷冷的如同機器人,還好他的身體反倒給人一種溫暖如春的感覺。傅冬再一次伸出手捉住東桐放在背後的手,扯過東桐半靠在他的懷裡,說:“黑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傅大人看來明日要遠行,心情難得的好,才會對東桐來這近似調情的動作,還有心打聽東桐的名字。東桐低頭望著地面,說:“傅大人,你想叫我啥名字,我都可以的。”
“黑,我叫你黑吧。這名字只能我一人叫。”傅冬對著東桐說著,臉上竟然浮現出淡淡的笑容,東桐沒想到會聽到傅冬如此肉麻的叫法,一時驚訝的微微抬起頭望著傅冬,看著傅冬的眼神,難得裡面沒有結冰。東桐暗想著這傅大人今天不會是服用了興奮劑,才會如此變態般的對自已熱情起來。傅大人興奮點看來是高漲著,東桐不敢打壓,只能低聲音對傅冬說:“傅大人,你認為好就好。”東桐說完後,又習慣性的在傅冬面前半垂下頭,傅冬卻想用手指來抬起東桐的下巴,東桐見傅冬伸出手指的方向,臉色稍稍一變,很快的退出傅冬的懷裡,閃過傅冬要摸上自已下巴的手後,東桐的動作遠比理智來得快,等到東桐覺得自已行為的太過沖動時,才記得對臉又變得冷起來的傅冬說:“傅大人,我不喜歡別人碰我的臉,我以前就和傅大人說過的。”
傅冬聽東桐的解釋後,臉色溫和起來。東桐對這樣的心情不穩的傅冬心裡有些驚怕,不知傅冬今天會有些啥怪招數,東桐忙對傅冬衝口就說:“傅大人,天色不早,我幫你解衣吧。”東桐這話說的就和去棉院的急色嫖客說的話一模一樣,好在東桐這話總算是說到傅冬的心裡面,只見他開啟雙手面對著東桐,東桐只有上前幫他開始寬衣。
傅冬含笑的望著東桐,見她輕柔的幫自已解著衣。傅冬再一次想到,這黑姑娘如不是紅花街的姑娘,膚色也沒有這麼黑,那麼自已還能有藉口把她帶回家的。傅冬想著就要回西城,心裡有些高興,轉而一想又有些生氣,想著自已孃親竟然因自已一直不肯再迎進一房女子,想出透過阮柔的手給自已下藥的事情,傅冬想來就有氣。傅冬知自已的孃親,為了讓自已再娶一房娘子的事情,是出盡百般的心計,一直以來傅冬都是防著自已孃親的黑計,只要透過孃親手的東西,傅冬從來是不敢接的。傅冬從來沒有想過要防備溫柔如水的阮柔,在要來西京城時,阮柔親手端上的送別茶水,傅冬自然是一飲而盡的。
東桐解著傅冬的衣服,漸漸覺得傅冬的身子又僵硬起來,東桐小心的抬起頭,望見傅冬眼裡風暴的影子,東桐垂下眼後,手抖動好半天后,才敢動手脫傅冬身上的衣。傅冬這時已給東桐磨蹭半天,一時性起,撈起東桐就往床上倒下去,東桐趕緊護好自已的臉,傅冬望見雙手捂臉的東桐,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