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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心月聽東桐這話後,趕緊過來略微推開僵硬站著的傅冬,盯著東桐問道:“東桐,你沒有忘記過去的事情?”東桐望著傅心月一臉憤憤不平的表情,輕輕的笑起來說:“傅夫人,我有沒有忘記過去,重要嗎?”傅心月聽東桐這話後,很是不平的說:“東桐,如果你記得過去,那你應當明白你是冬的大夫人。”東桐望著傅心月輕嘆息說:“傅夫人,你也聽大師說過,幾年前東大小姐應當是沒有命了,而我奇蹟般的活下來了,還會說話。這是上天給我的第二次生命,那麼我便是與傅冬再無任何關係的陌生人。”
傅心月聽著東桐的話,還想再說話時,傅冬伸出手扯扯傅心月,夏衣也在一邊拉拉傅心月搖頭。傅冬望著東桐,又望一眼低頭的慎行說:“東桐,這麼說慎行和慎思是我的孩子,你是承認的,對嗎?”
慎行扯緊東桐的手,東桐低頭瞧向慎行時,心裡多少有些不安,畢竟慎行雖說早熟,但現實慘淡的一面,東桐還是不想讓慎行太早接觸。不過這些事情,早晚是瞞不了慎行的,與其讓他聽別人亂說,還不如明白的說給他聽。不過東桐前思後想後,彎腰對慎行說:“慎行,你去外面呆一會,等會慎思出來,孃親叫你好嗎?”慎行抬起頭望向東桐,眼裡有些淚花閃爍的搖頭說:“孃親,慎行要陪著你。”東桐望著這樣的慎行,只有輕輕拍拍他。
東桐再抬起頭望著傅冬,臉上表情冷酷許多,冷冷的開口說:“東大小姐從前的事情,我是忘記了。不過進傅家第二日的記憶我還是有。傅冬,不是東大小姐對不對得起你們傅家,可是你們傅家上上下下欺負一個又聾又啞的女子,在成親當日換夫,讓東大小姐成親那晚氣急暈厥,而你又做了什麼,你不會記不起來吧。最好笑的是,你們一家人都把帳算在那樣一個女子身上,表現得好象是那女子強逼你們換夫一樣。我不是最後讓你們心裡舒坦了嗎,我自已走掉。”
慎行抬起頭雙手握住東桐的手,東桐對著聽呆了的傅家三人,想想後笑起來說:“慎行會是你的孩子嗎?太好笑了,當我在黑夜中不分地方,倒下就睡時,身邊只有一個九歲的男童守在我身邊。我們好在命不該絕,絕處逢生來到西京城,那時當我們姐弟知道有慎行時,天都要砸下來,我們一個弱一個小,肚子裡面還有一個嬰兒,不過好在當時我們有自已的房子,西京城在這時對我們伸出手,我們姐弟倆個才能緩一口氣活下來。”
傅心月和夏衣聽得目瞪口呆望著東桐,東桐略微停頓後,才開口說:“這還不是最難的,而是慎行生下來後,我夜間沉睡後,根本是管不了慎行,可憐那個才十歲的男童,白日要去學府,晚上還要在家中帶一個剛剛出生不久的嬰兒。現在傅冬你同我說,慎行和慎思是你的孩子,這話你說得出口嗎?你發自內心親近抱過他們嗎?你對他們親熱的笑過嗎?他們不是你的孩子,他們是我的孩子,是東苠的孩子,放大點說他們是西京城的孩子。”
傅冬臉色蒼白的望著東桐,搖晃一下後站定說:“東桐,我讓人找過你。”東桐笑起來說:“傅冬,你家的喜花開,你不得已才叫人來找我吧。”傅冬望著冷笑的東桐慢慢的說:“為什麼會到如今這樣?我不過是在最初時做錯了一件事,為什麼到後面會件件都錯。”
東桐扯著慎行走到一邊去,慎行眼裡的淚花閃爍著,撲到東桐的懷裡說:“孃親,我叫東慎行,妹妹叫東慎思,我們永遠是西京城的人,對吧?”東桐用手輕輕的摸去慎行掉下的淚,想想後彎腰對慎行說:“慎行,你和慎思是最好的孩子,你們自小這麼多的人喜愛你們,因為人人都極愛你們,那麼天下的好事不能全給你們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