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們自然也不可能像狼王這麼走路,分散開來的他們都是撥開草叢行走著。還需要提防草叢裡有夜間遊走的毒蛇。
阿措那是坐在了哈達的肩膀上面,一邊觀察前面一動,一邊輕輕告訴哈達怎麼走怎麼走。他可以看到周邊草叢的動靜,很好地讓哈達他們不會走散。
小毛蟲還是需要用獸皮包著才行,納雅要時不時看看獸皮有沒有貼緊他的小鼻子,以防窒息過去。草叢裡的飛蛾很快,被驚飛起來就會有一層蛾粉灑落。大人們對這些微毒的蛾粉是不放在眼裡,就算是落在身上也不會有什麼影響。
小毛蟲不一樣,面板在太嫩,只需要沾上一點都會引起不舒服。
納雅是抱著他,小臉蛋貼著自己的胸部,跟在黑耶後面心神全副繃緊,以便隨時應對有可能發生的危險。
女人們白天是沒有睡覺,走到下半路便開始支援不住,而吳熙月的生物鐘一向很好,是最早一個扛不住睡意趴在狼王后背上睡過去。
沒有人知道在對面的一坐高山上,一人一豹坐在一棵古松之上,風朗清疏,月如涼水映得那一人一豹格里神密。
豹子身上有股很重的血腥氣味,是人的血味。吡起來的獠牙上還沾著一些碎肉,這是花鹿肉,苦逼的亞莫部落族人自己沒有吃到鹿肉,全部獻給巫師養的豹子了。
輕撫豹首的手一看就知道是沒有幹過重活的手,修長,白皙,面板相當細膩。指甲在清涼涼的月輝裡還泛著珍珠般的光澤,相當好看。
夜來臨,大巫師沒有再披著那塊從頭包到腳,只露出張臉的獸皮。黑色的豹子,潔白無瑕的人身,青松古樹上簡直是誘到人鼻血是一桶接一桶的噴。妖孽,便應該當是如大巫師那般。
豔唇,修目,鴉絲,再加一副讓男人,女人都會噴血的身材……,妖孽中的妖孽是橫空出世。
“月沙遜這老不死的還真想借我的手殺掉央羅,你說,我要怎麼謝謝他呢?”豔色的薄唇噙著最為涼薄的笑,半個身子斜椅在黑豹上的大巫師懶媚閉著修目,入鬟的修眉間隱隱有戾氣盤踞。
“央羅很聰明,藉著生病觀察另外幾個部落。囚鷹部落的老傢伙讓自己的兒子要了月沙遜的女兒,月沙遜早老到硬都硬不起來,硬是要了囚的女兒。嘖嘖嘖,我要不好好想想,還真沒有辦法破壞掉他們之間的關係。”
黑豹大詆是習慣大巫師面對它時的自言自語,反正它是聽不懂,知道大巫師的想法也不可能說出去。
妖豔的男人就這麼光溜溜的靠著黑豹在古樹上面淺淺閉睡休息,也不是真睡覺還是假睡覺。
月色還未上天中,黑豹開始有些躁動起來;似是睡著的大巫師月眯著修目冷淡道:“急什麼。”抬手拍了拍豹首,躁動不安的黑豹很神奇地閉上綠瑩瑩的豹眼。
銀盤般的月亮起升至中天,如果角度站得確,可能看古松似是跟月亮結合為一體,蒼勁的枝幹還在散發著勃勃生機,在細針葉裡一人一豹淺淺的睡著,勾勒出一副極具視線效果的月色,古松,黑豹,美男圖。
而在亞莫部落的某個山洞裡,跟男人們分開的密索部落的四個女人完全是不敢閉上眼睛,生怕自己一睡……就真是睡過去沒有辦法再見到太陽昇起。
英子是側身,雙腳微縮而睡,單手放在小腹上面眼睛睜得大大的是一絲睡意都沒有。白天探究她的那個女人就睡在她的旁邊,說是央羅特意吩咐讓她來照顧她。呵,照顧是說得好聽點,其實是想看清楚她有沒有懷上神種吧。
呼吸盡量放平,不敢讓陌生女人覺察出她並沒有入睡,在黑暗中等待的滋味並不好受,格里地感到夜晚很漫長。
……也不知道阿笨拉他們怎麼樣了,應該還記得怎麼去那大山洞的方向吧。能不能找到巫師月呢?能不能順利讓亞莫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