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師月……”阿笨拉頂著刺骨的目光一直走到吳熙月的面前,他不知道要說些什麼才行,張了張嘴,然後低下頭語色悔意,低聲道:“巫師月,我們錯了……。”
一句“我們錯了”就完事?
吳熙月眼角微斜,目光淡漠地從他身邊掃過,“這是我的領地,請馬上離開。”
“巫師月。”阿笨拉一聽她的聲音就急了,急急抬頭,聲音哽咽道:“請不要趕我們走,我們是回來請求你的原諒。”
吳熙月笑起來,是很冷漠的笑聲,“我記性不太好,已經忘記你們是誰的。再說一次,請馬上離開!這個女人是你的族人對吧,看在她是女人的份上,我原諒她一次,再讓我看到你們,嗤,正好,我的野狼都餓著,面板嫩嫩的女人是它們最愛吃的食物。”
她拍了下狼首,兩隻公狼很配合地低吼一聲,狼目猙獰,聲色兇戾。
桑日拉抖著雙腿掙扎起來,聽到自己族人的聲音讓她感到了安全。雙手奮力掰住吳剛的大掌,“嗚嗚嗚”地求饒。
“吳剛,放開她。”空氣裡飄來不太好味的氣味,吳熙月目光剛過桑日拉的下身,一灘水漬還在緩緩滲入土裡。
眉頭皺了下,這女人嚇到失禁了。
得了命令的吳剛一把手鬆手,驟然失力的桑日拉再次摔倒,後背挨著地面又是一陣尖叫。嘴裡還有土,狠地嗆了下,桑日拉整張臉都扭曲起來,一邊哭叫一邊用手把嘴裡的都混著唾液的細碎摳出來。
阿笨拉鬆了口氣,至少女人是活下來了。視線微微看了過去,是不是說……巫師月心裡還是有密索族人呢?
他走過去攙起嚎啕大哭的桑日拉,壓著嗓子警告道:“別再哭了,再哭下去小心巫師月真把你喂狼!”
桑日拉嚎得更大聲,一把接一把的眼淚是沒有停過,她嘴唇是許多黃褐色的細碎,混了唾液沾在唇邊上,開張口連牙齒縫裡都是細土。
後背很痛也沒有見人來安慰她一下,還跟她說再哭下去就會被巫師月拿去喂狼。害怕又委屈的桑日拉把自己的身子都靠在阿笨拉身上,哭到是驚天動地。
頭被她哭到抽痛的阿笨拉厲聲低喝,“告訴你不要亂跳,你就是不聽!現在出來事情還好意思來哭!碰上的是巫師月的野狼,運氣差點碰上別的野狼你現在早就沒氣了!給我閉嘴,不許再哭。”
巫師月臉上明顯不耐煩起來,再哭下去整個密索族人都要倒黴了。
吳熙月神情淡淡地站在,連眼神都吝嗇再看他們一眼,轉身對芒他們道:“回部落派個人出來,他們還敢再繼續留在這裡,直接放野狼出來。”
來了,就別想著輕鬆離開,總要留下來代價才行。
桑日拉疼是疼,但還記得給自己說好話,委委屈屈道:“我哪裡是亂跑,是吃多了肚子脹跑到樹下面解決……,草藤還沒有系開,一頭野狼就衝出來咬住我的手臂,我能不嚇到哭嗎?”
她沒有聽到吳熙月說要離開,而是紅著眼睛對吳熙月道:“巫師月,我們是真的錯了,為了能找到你,我們密索族人不知道吃了多少苦,你不能……”
壞事了!阿笨拉沒有等她說完,立馬捂住她的嘴邊不許她再說下去。
什麼叫為了找到巫師月他們密索族人吃了許多苦,該死的!讓這個笨女人說話……,他也是夠笨的。
吳熙月聞言,眼尾風淡冷冷地掃了下,懶得跟一個還以為是自己真受了多大委屈的女人廢口舌。
狼王不會管這些事情,也沒有把密索部落族人離開一事放在心上。在某點上來了,狼王其實是更好相處滴。
他只看了阿笨拉他們一眼,便跟馱著小麥的野狼低低嗚嗚不知道說些什麼。
直到吳熙月說要回部落,抱著吳熙月重新坐到公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