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相信,只要巫師月過去了一定可以治病好她的族人們。
畢竟央羅那樣難治的病,她都治好了不是嗎。
其實,食物中毒比起蛔蟲病要難治多了,只是麗古娜不明白。
吳熙月喚來一個男人把獸皮清點一下,便抬到通風最好的房間裡,那間屋子有些像吐魯番晾乾葡萄的屋子,四周都是小孔非常透風通氣。
“你們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去拿些草藥過來。”吳熙月跟著一起抬獸皮的族人朝梯田上面走,等離麗古娜有一段距離壓著嗓子對他們道:“我要去一次母巴部落,你們現在去將啼,芒找來。”
要出去總要交待幾句才行,然後,帶著啼一起走。狼王留下來守護領地,而芒而是鎮守部落。如果真有什麼危險,她還可以召喚野狼過來幫忙。
族人們挺擔心的,對他們來說留在自己的領地上面才是最好,不同勸道:“月,其實不用過去的;就像以前我們生病求到布阿部落巫醫那裡,他就是把草藥熬好給我們喝。”
“有時候他心情不好哪怕是我們病死在他山洞口,巫醫也不會出來看一眼。要我們說,他們真要生病了就自己跑過來,讓你過去做什麼呢?”
族人們對自己的維護吳熙月心裡很窩心,笑眯眯道:“還不知道他們得的是什麼病,萬一是可以傳染出來的病,讓他們過來我的族們更有危險;還不如我自己過去呢。”
說話間,儲存獸皮與食物屋子已經到了,其中一個男人留下來所獸皮搬進去,另外三個趕緊去找啼,芒。
他們很好找,不是在和草泥大磚就是在跟族人們一起把小溪挖得更寬。
吳熙月把草藥收拾好,啼,芒兩人便一道走來,隨行的還有哈達。
聽到吳熙月說要去一母巴部落,他們三人自然是極力反對,哈達幾乎是跳起腳來反對,“月,不行,你真不能去母巴部落。”他一時情急,口裡就沒有把門將所有的話說了出來,“我瞧著那女首領對啼有些意思,你要過去的話……,神靈啊,她會不會要你把啼也帶過去。”
啼身子一僵,寒眸微地一冽看了眼哈達,薄唇抿緊冷道:“我怎麼不知道她對我有意思?”
他,確實是沒有感覺得到。一路上也沒有跟她說什麼話,怎麼可能對自己就有意思呢?
對自己的男人吳熙月當然是緊張的,一聽麗古娜對啼還有些意思,立馬就把主意改變,“啼留下來,我跟芒一起過去。狼王留守下來,他能跟野狼交流,再有什麼外族人進來你們也能提前知道。”
“別的不說勸我,去母巴部落我是有兩點,一來,我想知道我們跟他們的領地交界有多遠,二來,我要了解了解他們有多少族人,實力如何才行。”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久的朋友,由其是這樣野蠻的社會,做任何事情前最好是多多瞭解一下對方。
芒都已經做好留在部落的準備,突地聽吳熙月說要帶著他走一時都怔了怔。
反應過來後嘴角彎出一道姣好弧度出來,“好,這次我跟著月一起過去。”
哈達憋了許多,還是把心裡面的話給憋出來,期期艾艾道:“月,你難道不覺得……帶芒過去,其實更能引起女人們瘋狂嗎?”身為跟在芒身邊最久的族人,他很是清楚芒的魅力有多深。
吳熙月黑臉了,“我把三個男人的臉都刮花,讓那些女人們看到就想跑。”尼瑪的!真是不爽啊,自己的男人被別的女人惦記著,感覺好不安。
“月,你是知道我的,哪怕是女人把所有獸皮都脫光站在我面前,我也不會看一眼。”芒微微笑著,臉上煦和的微笑是夏日裡那抹清涼沁心的涼風,有風吹過,乍地心湖水裡漣漪起。
吳熙月彎起眉目,“當然,我很相信你。”女人都光著身子爬到山洞裡來,他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