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還需要跟月商量商量才行。
從坡地邊露出半個腦袋,再慢慢走到大榕樹葉影中的吳熙月讓一個叫日樂的族人看到,他對啼歡喜道:“巫師月過來了呢。”
沒有想到換鹽人的反應如此之大,他們突地尖叫一聲就朝各個方向跑去,其中數女人的聲音最大,簡直可以用慘絕人寰來形容。
吳熙月囧了,她還沒有長到一露面就讓人嚇跑的苦逼地步吧。……他們也把她給嚇到了好伐。
換鹽人對巫師是從小害怕到大,哪怕是成年男人一聽到有巫師月出現,如果沒有跑開的話,是怕到有可能會朝樹上面撞去,把自己撞暈算了。
這樣的情景是啼沒有預料到了,他是真沒有想以換鹽人竟然這麼怕巫師。
有些頭痛了,看來讓他們留在部落裡有些困難啊。為什麼要這麼怕巫師呢?難道就是因為巫師曾經說過他們身上的記號就是因為有罪,在不會被神靈庇佑?
歸阿眼疾手快,他扯住了扎西勒,黑著臉不悅道:“你們跑什麼,巫師月過來了還跑?不想活了?”
他不說還好,一說……真是把扎西勒說到腿軟了。
“請你放……放開我。”聲音都帶著哭腔的扎西勒幾乎要給歸阿跪了,他們這些不祥的,身上有著罪惡記號的換鹽人怎麼能出現在巫師面前啊。
石林裡的大巫師雖然說過,有他在不會讓換鹽人被巫師們殺掉血祭神靈,但這個巫師他在換食物的時候從落庚部落族人嘴裡聽說,真正是一個什麼樣的巫師……他不知道啊。
扎西勒的反應讓歸阿怔了好半響,一個錯神的功乎就讓扎西勒掙脫開給跑了。回過神的歸阿氣極敗壞吼起來,“你們跑個屁的跑!這裡是蒼措部落的領地,你們能跑到哪裡去?”
“算了,估計是我長得有些面目可憎,把他們給嚇著了。”吳熙月囧著臉打趣起來,換鹽人是一群命苦的族人,只不過是身上有個胎記,竟然是直接改變了他們的命運。
說到胎記……,吳熙月的腦海裡一張豔如冶的面孔突地浮起,大巫師薩萊……,他不是說他也是被曾經部落裡拋棄的族人嗎?他不是說他被族人說成不祥的人嗎?
呃,不會是……他身上也有胎記吧。
展開纖細但掌心已不再嫩細的雙手,依稀間,還能回憶起手指抓過他後背的觸沉,沆沆窪窪,似是受了很嚴重的傷。
他的胎記……是不是後背上面?為了擺脫所謂的厄運,硬生生把胎記給除掉?
狠地打了個冷戰,在這樣的時代除胎記是件殘忍的事情,不是用骨刀把胎記挖出來,就是用石頭在胎記上面打磨,磨到血肉模糊才有可能把胎記去掉。
“月,月,月……”走過來的日樂連續數聲才把吳熙月從回憶裡喚醒,“月,他們都跑了,我們去把他們抓回來。”
吳熙月握回雙手,面色不改笑道:“不用了,頭一回見過我估計有些害怕,不急,堯勒不是睡在我屋子裡嗎?他們遲早會找上來。”
回憶起來的觸覺似乎是粘在了面板上面,許久都沒有消失。在暗中,吳熙月皺了皺眉頭,他對她而言,使終是有了影響。
在很長一段時間裡,只怕是沒有辦法把這麼一個豔如冶的男人從腦海裡剔除掉。
在這刻,吳熙月是真沒有想過某一天還會跟薩萊重逢,而且還有在那樣的條件下再次看到無論在何時,神情裡永遠有著淡淡倨傲的男人。
日樂搔了搔頭,又是替換鹽人說話,“他們就是膽小了一點,以前見到我們的時候就是這樣子。呵呵,還有女人讓哈達給嚇哭了呢。”
“日樂。”吳熙月突地很嚴肅地盯著對方,盯到日樂不由自主把後背挺直,腦袋低下來後,吳熙月才笑眯眯道:“我真沒有生氣,所以,你不用替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