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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旁邊看染了深藍色漿洗乾淨的吳熙月一個轉身正好聽到這句話,腳下是打了個踉蹌,直接從拐角處露面。
庫倫躁到臉寵都是通紅通紅,狠狠地啐了阿溫一下,“不要臉的混蛋!”腰肢一扭,用肩膀將男人撞開,急忙過來攙扶頗有些狼狽的吳熙月,“有沒有摔著?月,你怎麼跟個小孩一樣,這裡夠平的,你還能摔跤?”
“胸確實是胸湧啊。”吳熙月挑挑眉頭,攬過她的肩膀咬起耳根子來,“來,跟我說說你們什麼時候有一腿了?”
庫倫一提起就黑臉:“別提了,要不是他第二天找過來我還不知道那晚上強要了我的男人是誰!要了就要了,我也不介意,他竟然跟我說……”
妹紙再次被女人沒節操觀的重口味給雷到,……強上也不介意啊,在這個強姦無罪的世代,還好她一直都有防患著!
“不說了,反正我看到他心裡就不樂意。”庫倫眼角餘光瞥見阿溫對她呲牙笑著,瞬間倒胃口,瞪了他一眼才道:“麻線還有許多,不知道織一張網要多少呢?苧麻快沒有了,等到下雪天來臨所有麻線就會全部織完。”
吳熙月瞧著覺得這兩個姦情無限,還是說正事吧,“還是要一些的,你捧出來給阿溫,織網的事情讓桑日拉她們幾個去弄。”
織布房裡的麻布堆得相當高了,有女人們的勤勞部落裡所有族人都穿上了麻布衣褲。秋老虎不沒有過,男人們還是穿著露手露腳的套頭衣。
不過,女人們也在開始給小孩子們做深秋衣與冬衣了,用獸皮,麻布混在一起做冬衣會相當保暖。
棉花沒有撿多少回來,吳熙月還沒有打算好就那麼幾捧棉花用到什麼地方。
拿了麻線阿溫由一個族人帶著前去找桑日拉,吳熙月則是到打鐵房與鑄銅房去看看,這是她每天需要做的事情,一天不去心裡總覺得少了些什麼般。
薩萊現在是將一腔熱血都灑在怎麼鑄造鐵器與銅器上了,跟巴哈爾有時候還能爭到個臉紅耳赤的。
第一次開爭巴哈爾還忌憚對方是巫師,結果薩萊甩話說你就當我是個男人就行!巴哈爾一聽就跟得了聖旨般,只要開爭就不會示弱。
“這裡還要打尖一點才行,太鈍了一下刺不進。”薩萊貫來的慷懶輕輕傳來,不用進去就知道他現在一定是非常認真的在跟打鑄的男人們交流。
打鐵的地方已經開建得非常大,是屬於敞開式的房子,儘管如此男人們還是汗流浹背揮著鐵錘。
她站了好幾分鐘薩萊才發現,細長的眼睛看到她便是一亮,“今天怎麼這麼晚才來?我都在外面等了一會。”
就像是一個等待妻子回家的丈夫。
對兩個人的關係吳熙月自己也是相當糾結,要說沒有關係麼……,尼瑪都同居了!要說有關係嗎?同居這麼久……竟然還是好純潔。
純潔到狼王特意跑到啼,芒兩人面前,相當驚訝道:“他們兩個人睡到一起竟然沒有親熱過!”
要知道狼王是從來不會管這類的事情,他眼裡只有兩件事情:巡邏,自己的女人;結果,因為自己的女人跟另一個睡在一屋子裡的男人好純潔,頭一回在啼,芒面前失態了。
好在,啼跟芒兩人還算厚道,只是說了句:“不是每個男人都行的。”模稜兩可的回答狼王沒有弄明白。
當然,他也沒想過要去弄明白,只是覺得相當不可思議才跑來跟關係還算是親密的人說一說。
說完就走了。
吳熙月每次看到薩萊都習慣性地先糾結一番,然後才開始說話,“遇到阿溫,去織紡房裡拿了些麻線耽誤了會。再說,這裡有你在我沒有什麼不放心,明天開始我跟族人們一起去打獵,眨眼就到了秋天,食物需要多儲存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