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熙月微笑地說著,眼裡的光芒比陽光還要耀,還要絢麗多彩。
“還好,我活了下來。你們就算再想贏,也沒有機會了。”無視牧仁越來越陰沉的臉色,吳熙月嗤笑道:“輸了就輸了,輸不起就別動不動站出來叫囂,還以為自己有多強。結果呢,一個是叫囂,一個是輸不起。牧仁,你們貼木兒部落的族人……我還真瞧不起!”
吳熙月確實是瞧不起他們,目光一轉,輕蔑從眼裡一掠而過,生生地刺痛牧仁的眼睛。他握了握拳頭,低下頭,道:“以後我們會進獻食物,請巫師月收下。”
她說的沒有錯,輸了就是輸了,不要……一臉的輸不起。
“好說,只要不送些發臭發爛的食物過來,我一般情況是不會為難你們。”吳熙月收起再打擊他們的心思,深看了後面一個最想殺掉她的男人,嘴角勾了勾如閒庭散步離開。
氣得後面幾個首領倒仰。
“去將她抬回來。”牧仁收起悲色,面無表情吩咐起來,“總不能讓她這麼躺著,回去後給她洗乾淨,託雅最近漂亮了,得讓她穿上好看的獸皮離開才對。可惜這個時候沒有花,不然還可以摘許多花給她。”
託雅一死,最最高興的反而是真阿部落的族人,都要忍不住高呼起了。陶布夫一臉可惜道:“唉,多好的女人,諾敏酋長,你怎麼不再厲害一點呢?”
“巫師,你再可惜也沒有用,我只能是這樣。”諾敏彎起了嘴角,心情不錯呢。
瓦圖部落巴旺跟他的巫師輕輕道:“看來最厲害的女巫師是她,還好上回聽了你的勸,沒有立馬向華夏部落出手,有個這麼厲害的巫師,她帶出來的族人一定會很厲害。”
“她的兩個男人一樣很厲害。”面具巫師虛指了下啼,狼王,面具下的雙眼閃爍著異樣光芒,“巫師讓部落首領成為她的男人,巴旺,也許這裡又會出現一位巫師酋長。”
巴旺怔了下,不可置通道:“不會吧,你說哪個首領啼是她的男人?神靈啊,那個男人看上去……很厲害的樣子。”
“不,你說錯了,很厲害的男人不是他,而是另外一個。”面具巫師一抬眼,意外發現他說的另一個男人目光冷冷地不避讓地盯著他。
好敏銳的男人,隔這麼遠還知道他在看著他。
狼王不喜歡自己被人盯著,看到是其中一個帶著面具的巫師,兩人對視了下,是同時收回視線。
巴旺壓著嗓子道:“看來,我們還是不要出去走動為好,外面越亂越不關我們的事情。我們就守住自己的領地就行。”
面具巫師沒有說話,遠道而來的蒼措部落族人,很是熟悉啊。
打斷的祭祀再一次開始,吳熙月囧了,這祭祀打斷還能重新開始的?沒有所謂的吉時嗎?
被託雅一打攪,她都忘記將檀香拿出來了。
檀香的濃重出塵地香味總是讓人驚訝,香味飄來,刺古部落酋長都驚訝地多看了吳熙月好幾眼。
這個女巫師似乎總會給人帶來驚訝。
用碎骨卜殼,剩下來的三位巫師眉頭都有些緊鎖起來,這是很兇很兇的卜,卻又透著吉,是神靈在他們所有部落會有大凶,也會有大吉。
吳熙月是用龜甲卜的,確實是……兇卜。
“一切都需要小心,從火球掉落開始,我們這片領地就已經陷入的危險中。我得到訊息,上面的塔裡那河已經渡過了蕩動,一支非常強大的部落出現。如果我們訥裕魯河邊的部落不再團結,很有可能會陷入更大災難中。”
博濟博泰沉著聲音開口,彷彿大難已經來臨。
“不用太擔心,只要我們這些酋長還在,不會讓訥裕魯河陷入危險中。”是刺古部落酋長開口。
另一邊的巴旺說了一句與話題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