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措部落那邊還是沒有訊息傳來,也不知道情況怎麼樣了。”斯欽站在高處,看著對岸,他的身邊依舊是阿顏骨。
意氣風化的阿顏骨彎起嘴角,道:“沒有訊息傳來也不錯,至少我知道那幾個男人沒有被巫師月發現。”
“如果說她明明發現了,卻故意不說呢?”在心裡又將吳熙月看高的斯欽擔心起來,他怕的就是對方明明知道卻故意不說,肯定是暗中已經在謀算什麼了。
阿顏骨擰了下眉頭,道:“不用著急,留了木部落族人這麼久,總會用得上。刺古部落最近傳來好幾個好訊息,我需要先將他們解決再說。”
一個有野心的抱負的男人又怎麼肯願意這麼一塊領地是跟另一個部落分享呢。
而坐在西部落的吳熙月看著三個跪在下方的男人,目光冷漠地注視著,不言不語地倒讓捆綁著跪在地上的三個男人害怕到肩膀都在發抖。
不怒而自威是身處高位者在不知不覺是養成,吳熙月雖從來沒有認為自己身處高位,但從來都清楚她在部落裡是起到一個領導與決策的作用,而做為一個領導者,決策者必須要有威懾才行。
慢慢的,已經不需要刻意散發氣場,只需要坐在那時辰,漆黑的眸子亮如寒星,眼角微微斜起,視線斜睨而來那股威懾逼到讓族人們都不敢直視,更何況三個心裡本來就有鬼的男人。
吳熙月不知道此時的自己的氣勢有如刀鋒那麼鋒芒畢露,斜睨過來,視線就像可以化成一把刀,是一把在人身上凌遲著的戾刀。
“說吧,我一向喜歡爽快點。誰給我爽快了,我這心情一好,誰會給誰一個爽快。誰若不讓我爽快了,你們還不知道我手段,我要不爽起來本來是可以一刀子解決你們,就會變成拿著刀子一塊一塊在割肉。”
“先從你們腿上割起,割光了腿上的腿再割手臂上的肉。完了,我再慢慢來割後背與那屁股上的肉。”
“你們估計還不知道吧,我是這裡的巫師,也是這裡的巫醫,想要弄死一人是很容易。可我若不想讓那人死得快,想讓慢慢地讓他死,呵呵,只怕是割個幾天幾夜的肉,疼也不能疼死,只能是乾熬著。”
明媚嬌顏氣勢驚人,嘴角邊那一抹漫不經心的微笑落在族人們眼裡,更讓人無端地打上好幾個激靈。
博羅特唬得不輕,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巫師月,平時總是微笑著,哪怕是遇到困難也是微微地笑著,笑容很淺淡,最少讓人不會有這種害怕。
這一會氣勢一散開,只怕是首領啼在場也比不上。
薩萊斜斜地倚在門口,慵懶地笑著,看著,那個女人是屬於她的,她的美麗,她的厲害都是屬於他的呢。
一種自豪感在心裡由然而生,看向嚇住的族人們時,眼裡分明帶了絲得意。
他們都在害怕他的女人,他很高興,真的很高興。完全可以說明他的女人哪怕男人們在身邊都會很好地保護自己,不需要男人們時刻替她操心呢。
跪著的三個男人不說嚇到尿褲子,嚇到全身顫出篩抖已經是呼吸難暢了。吳熙月輕輕地一笑,那一笑很美麗,卻更讓人心驚膽跳。
這一笑,可不是什麼好笑啊。
果然,她從袖口裡拿出一把小鐵匕丟下去,“你們三個是誰來割肉呢?正好,我那隻跟過來的大狼狗也餓了,吃幾塊人肉暖暖肚子也行。”
博羅特走出來,沉聲道:“我來。”
三個男人是被捆著,聞言,其中兩個驟地抬起頭驚恐地看著博羅特,最邊上一個男人好似不小心一般突間摔在前面兩個男人身上,其中一個已經要張口的男人眼裡閃過遲疑,還是選擇的閉嘴。
吳熙月眯了眯眼睛,部落族人很多,不是每一個族人都認識。由其是……,尼瑪的!由其是臉上臉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