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熙月笑起來,眉目彎彎瀲灩如初月,“還要忍啊,等到明年春季來臨時就差不多了呢。現在就忍不住,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
“晚上用手來?”
“五指姑娘誰都有,你可以自己用手來。”
一身怨氣的薩萊幽靈般站在已經情動的兩人身邊,“你們能不能不要無視我?雖然說我對男人女人之間的事情不太熱衷,可我也是個男人也會有想法!別當著我的面談這個話題行不行?”
看著自己的女人跟另一個男人親熱,還看到男人將自己的大手覆在女人的胸前,……那樣旁觀的滋味很是微妙啊。
芒的視線輕輕地掃過,落在了薩萊下半身的中間部份,麻布褲雖然很寬,可也掩不住薩萊擎起來的雄姿。
站起來,深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才堪堪將躁動壓了下去,轉是挺有興趣問道:“我一直不明白你怎麼突然間就行了呢?”
弄得他現在都在想,女人肚子裡的孩子是不是他的。
吳熙月的笑容又深了許多,拍了拍有些發燙的臉,好整以暇地看著薩萊,看著他準備怎麼回答。
通常,男人對這樣的問題是相當抗拒,更不可能當著另一個男人的面來談自己曾經是不行。
還是低估薩萊對此事的態度,他輕飄飄地看了芒一眼,神色慵懶而優雅,如在從林裡邁步的豹子,道:“我一直就行,只不過比你們懂得剋制。更知道不是所有女人是我可以發情的對像,更不會說看到男人跟女人在一起,我就有衝動。”
“我只能巫師月一個人有感覺,也只會對他硬起來。哪裡像你們這些男人,看到一個女人都會硬起來。”
最後投去一記很鄙視的眼神,噎得芒好半響都沒有回答。
他原來是打算來取笑取笑薩萊,結果……反過來倒讓薩萊給拐著彎說自己不對了。
立馬對吳熙月道:“我可以對神靈發誓,我除了對你的身體很感興趣之外,再也沒有對別的女人感過興趣。更沒有出現過薩萊嘴裡說的哪些事情。”
“你們不給對方找不自在是整天都不舒服了,行了,行了,該幹毛去就幹毛去。我還不知道你們是什麼樣的人嗎?薩萊以前是有些問題,後來我配了一些中藥給他喝,再來……”再來是什麼沒有再說下去,吳熙月及時收住了聲音。
而芒目光微微一動也沒有深問下去,薩萊後背上的那些傷他們是見過,這麼嚴重的傷換成是他們未必能挺得過來。
在薩萊身上,有著他不願意提起的往事,也有著他們不知道的秘密。
薩萊是不在意自己行不行,他知道自己行,自己的女人知道自己行就行!
藤椅很寬廣,後背又挺著獸皮靠枕,裡面是塞滿了草梗,再在外面鋪一塊薄軟的草蓆,靠上去既不熱,又很舒服。
吳熙月懶如波斯貓那邊的靠過去,新月一樣彎彎的眼睛裡淌著笑,道:“我餓了,很想吃槳果。”
原諒一個孕婦的胃口有多大,她是真的餓起來。
芒立馬轉身去找槳果,總覺得是女人有意支開他呢。
“剛才不是吃了嗎?怎麼又餓起來了?”薩萊自己搬了椅子過來,坐在她對面拍自己的雙腿,“來,把腿搭上來,我給你揉揉。”
大約是缺鈣,吳熙月的小腿經常半夜抽筋,有時候抽得厲害,痛到汗水都冒出來。
乖乖地將雙腿搭在他雙腿上,細細看著如畫中走出來的男人,良久後,她才道:“你從來不在乎自己身上的事情嗎?”
從丹殊離開後,她一直在等著他說些什麼,顯然,這個男人是繼續把自己藏在一個充滿黑暗的盒子裡,不肯走出來半步。
昨晚上她半夜起來方便,下床的時候聽到薩萊低低的叫了個名字出來,很悲痛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