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著昨日下人稟報說,南山冬獵,聖上吩咐帶上她,她今日才來向皇后娘娘請安的。
為的便是在眾人面前得意一番,即使這麼些日子無法侍寢,皇上依舊未曾忘了她。
可現下,這不是生生的打了自己的臉。
越想面兒上越是掛不住。瞧著,徐零露的臉色都有些發青了。
這時,皇后才緩緩的開口:
“皇上知曉。嫻淑妃你向來不喜這些活動,況且你昨日也同本宮講過了。”
皇后看向常佩玖,平靜的說著。
面色雖未變,但是眼神兒裡明顯多了一絲戲謔,皇后看向徐零露,開口繼續說道:
“至於嵐妃,皇上與本宮體恤你,才生下長公主不久,身子尚且虛弱,不宜去冬獵,你便繼續留在宮中,好生將養著身子吧。”
這般說完了以後。眾人心裡覺著更是好笑了些。
瞧著嵐妃的樣子,哪裡有一絲的虛弱?木盡私血。
這個理由,未免也太牽強了些。
也未再說其他事,皇后娘娘便遣散了眾人。
與如意一同回雍華宮,剛走到沁心湖,就見著了林非煜與孟初寒。
想到白玉散一事,沈安容想著是否該同林非煜說上一番。
想了想,還是罷了吧。
現下還不能確定究竟是不是林燕婉所為,自己這般就說了去。
如果不是林燕婉,到時候不知這林統領會如何想自己。
與二人算是打了招呼,沈安容也未做多的停留,便回到了雍華宮內。
而乾清宮內,蕭瑾瑜聽著張太醫的話,滿臉的怒意遏制不住。
“你確信你所言的無錯?”
蕭瑾瑜冷冷的開口問道。
跪在那裡的張之其,趕忙叩了一首,而後開口回道:
“回皇上。微臣從醫這麼些年,不敢輕易開口妄言。”
“你可知皇宮內,有何人有這些東西?”
蕭瑾瑜繼續問道。
張之其略微思索了一番,開口答道:
“回皇上,這個,微臣還需回去查上一番,現下怕是無法回答聖上您的問題。”
“那你便先回去吧,待到有何結果了以後,你再來向朕稟報。”
蕭瑾瑜擺了擺手,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張之其,開口說道。
待張之其離開了以後,蕭瑾瑜臉上才徹底染上了一層怒意。
一旁的李德勝聽完皇上與張太醫的對話,心裡也一下便明白了。
就說那日嫻淑妃娘娘為何突然將這藥膏給了聖上,還說了那些奇奇怪怪的話。
現下,皆是全都明白了。
還沒來得及仔細想來,便聽到了蕭瑾瑜抑制不住的憤怒的聲音。
“李德勝,你去,好好給朕查出來,這後宮中,究竟是誰,知曉這種法子來害人,是誰,竟敢如此大膽的殘害嬪妃!”
瞧著聖上是真的發了怒,李德勝慌忙走上前來,開口勸慰道:
“回皇上,奴才這就去查,一定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來,皇上莫要動氣,再傷了齊體,保重齊體要緊啊皇上。”
蕭瑾瑜漸漸的平復了一番心情,而後深呼了一口氣,才擺了擺手,開口說道:
“你先下去徹查此事吧,記住,莫要讓他人覺察出來。”
見聖上怒氣已經消了,李德勝才放心的退了出去。
“統領啊,您說,此番去南山冬獵,皇上與九王爺二人,誰會更勝了些?”
孟初寒一邊準備著行囊,一邊朝林非煜開口問道。
林非煜也想了想,據他所知,九王爺的騎射之術皆是聖上所教。
而且有一年春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