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可是一國之君,是個成大業的明君。
那些為了一個女人而放棄江山社稷的皇上,她仔細想了想。都是扯淡。
既然來到了這裡,是這麼一個身份,自己就要適應、就要明白。
她能感覺到,自己在蕭瑾瑜心裡應該是有些不同的。
這一點……應該……也就足夠了。
沈安容自己想著,不知是真的想通了還是自我安慰。
笑吟吟的隨著蕭瑾瑜在榻上坐了下來,沈安容應道:
“嬪妾已用過午膳了,午間皇上賜的那道羊皮花絲果真是美味的。”
蕭瑾瑜笑了笑,將三皇子抱到自己身上,而後才開口應道:
“朕就知你定是愛吃那般的菜餚。”
用午膳時,他看著擺在桌兒上的許多菜餚,一眼就看到了那盤羊皮花絲。
嚐了一口,果然就是她喜歡的那種重口味的。
於是便吩咐了人送了一盤來雍華宮內。
而一旁跟著的李德勝看著因為一盤菜而溫馨著的聖上與熙妃娘娘,心裡可是一陣後怕。
不知御廚坊今日是誰當值,聖上最不喜吃那般麻辣重口的菜餚,誰都知曉。
今日他看到聖上眼神兒緊盯著那盤羊皮花絲時,差點站都站不穩了。
誰知,聖上竟未惱怒,竟還用了兩筷子。
他可真是不願再體會一番那種感覺了。
一定要去御書房好好訓斥一番今日當值的。
“來。讓朕瞧一瞧,咱們的睿兒可有又長大了些。”
說著,蕭瑾瑜伸出手。將正在到處亂爬的蕭琛睿抱起來掂了掂。
剛被抱起時,蕭琛睿還有些不願意的哼唧著。
結果抱進了懷裡,看清抱著自己的人以後。便止住了聲音。
手裡的孩子,被他逗的咯咯笑,小胳膊短腿撲騰著到處蹬。
一旁看著的沈安容心裡就有些奇怪了,當然,更多的是不爽。
自己生出來的這個兒子,怎麼這般胳膊肘往外拐。
方才任自己逗弄了半天。也不見他給自己一點反應。
怎麼蕭瑾瑜就來了,抱了抱他,就能樂成這樣。
蕭瑾瑜將三皇子放在腿上。轉過身來,恰巧看到了沈安容臉上的幽怨。
有些好笑的開口:
“睿兒,快瞧。母妃這是在吃你我二人的醋呢,你說該怎麼辦,母妃生氣了。”
懷裡的孩子就跟沒聽見似的,只是依舊窩在蕭瑾瑜的懷裡,嗤嗤的笑著。
這讓沈安容更是有些鬱悶了。
蕭瑾瑜瞧著這個樣子,他也不知道為何。這個三皇子彷彿是異常的黏著他。
不像大皇子與二皇子,見著他總是怯怯的,好似他隨時隨地都會吃了他們一般。
只有在這裡,他才能體會到作為一個父皇的感覺。
“許是好幾日未曾見著朕了,睿兒有些想念,才這般黏著朕罷了。”
沈安容聽著蕭瑾瑜似是解釋的話一愣。隨即笑了一笑。
蕭瑾瑜可是睿兒的父皇,自己在這吃個哪門子的醋呢。
多與父皇親近些,在一個娘疼爹愛的環境中長大。這不是她一直以來希望的麼。
於是,伸出手捏了捏小孩子的臉蛋兒,開口說道:
“睿兒與父皇親近些,母妃心裡當然是高興的。”
蕭瑾瑜也就待了半個時辰,與睿兒和沈安容難得的享受了一番一家三口的溫馨,便離開了。
沈安容也不知他突然前來到底是為何。便也不再去多想。
“皇帝來了啊,今日怎會突然來哀家這裡?”
壽成宮內,太后溫和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