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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若是敢了,婚後也不會被祖母拿捏得夫妻離心。”金折桂忍不住嗆金將晚一句。
玉破禪深以為是,點了點頭,信誓旦旦地對金折桂道:“放心,除你以外的事,我都會孝順母親,絕對孝順的叫母親不好意思對付你。”
“年輕人呀,就是想的太簡單了。孝順,可是沒有底的事。”金將晚搖搖頭,他自己不敢頂撞金老夫人,卻巴望著玉破禪能夠為了金折桂把玉夫人頂撞到底,“因此呢,就算孝順也要有個度。”昔日不肯承認自己負心薄倖,此時忍不住拿自己做榜樣,將自己如此從跟沈氏恩愛非常到關係如履薄冰,再到相敬如冰的事聊聊說了幾句,言語裡,六分責怪自己,四分責怪金老夫人,最後再悔不當初地說:“倘若能再重頭來一次,我一定會對你岳母始終如一。”
“岳父知錯就好了。”玉破禪道。
金折桂這會子不好點頭了,忍不住拉了玉破禪一下。
果然金將晚道:“老夫是叫你引以為鑑,不是叫你知道我錯了。”聲音大了一些,被小星星捂住嘴,就在她掌心裡撥出一口氣。
“是,小婿一定引以為鑑。”玉破禪道。
金將晚點了點頭,又向前去,頭也不回,語氣很是輕蔑地說,“料想你這馬販子也沒多少聘禮拿出來。如今我給你一些銀子,你把銀子帶回去當做聘禮送到我們家,免得你拿的銀子少了,丟了我們的人。”
“父親,他有錢。”黑白兩道,從來都是黑道來的銀子多,金折桂算了算他們收的保護費,覺得數目也不少了。
“……城裡一大半人以為你嫁不出去,是以,甭管嫁妝、還是聘禮,能多都要多。”
玉破禪心了也想知道金將晚有多少私房,就跟著同去看,進了重兵把守的庫房,瞧見庫房裡堆滿箱子,不由地感慨道:“該把老九叫來,千言萬語也抵不過這些東西。”若瞧見金將晚打過幾次仗,就賺得個盆滿缽滿,沒人勸說,他也會自動地要去打仗。
“岳父,這些留給蟾宮、星兒吧。我們有銀子。”玉破禪道。
“你這馬販子能有幾兩銀子?”金將晚嗤之以鼻,不覺有些心酸地道,“攏共在家的日子也沒幾年,如今就要出嫁了,為父留在西北,又不能親自送你出嫁。”
金折桂也被金將晚說得紅了眼眶,“我們回子規城的時候還要經過西陵城,到時候再來看父親。”
金將晚扭過頭去,見小星星摸他的臉,只覺得瓜州之前,金折桂也是小小軟軟的人兒,瓜州之後,就忽地成了個大人了,“廢話少說,你們玉家家大業大,聘禮是有定例的,那點子銀子送出去,我們家再多送嫁妝,豈不是顯得我們家魁星是搭著嫁妝才嫁出去的?”
原來是一招拋磚引玉,玉破禪道:“小婿琢磨著聘禮大可以全部不叫我們家裡出,全用小婿的銀子就好。免得其他人以為吃了虧,又多事。”
金將晚點了點頭,一時感傷,不再說話,心想若有報應,他對沈氏做下的事,可千萬別報應在金折桂身上。連著幾日不去軍營,眼瞅著沈氏、金潔桂等收拾行禮,叮囑了玉破禪、玉入禪、嚴頌三人好好照料沈氏、金折桂幾個,騎馬一路送到西陵城外,待看不能再往前送,就挨近車窗對沈氏道:“你好生勸勸母親,為了叫折桂以後好過一些,也請她別太折騰破八。”
沈氏在馬車裡答應了,隔著車窗,看金將晚遠看還是玉樹臨風,近看眼角細紋密佈,也不忍再折騰他,輕聲道:“老爺只管放心吧,老爺好生照看好自己個。”
“去吧。”金將晚牽馬向後退去。
沈氏、金折桂等對金將晚揮揮手,隨著滾滾車輪,慢慢地離開西陵城。
此時金折桂跟沈氏一頂馬車裡,小星星去了金潔桂的馬車裡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