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金烏魁”元氣不斷地輸出,他身體衰敗的狀態越發明顯,頭飯漸漸地從剛開始的灰白慢慢向白色發展,身的面板也開始變得皺皺巴巴,從遠處看就像一個老人。看臺圖哈爾如煙從決鬥開始就一直為兩人擔心,雖然她心中對自己喜歡的人是誰有了答案,但是她還是不想另一個人為此傷心甚至受傷。所以她一直默默地為兩人祈禱,決鬥中途場發生異變“金烏魁”神情和說話態度好像變了一個人,施展的功法也與之前不同,當他施法降下白色火焰籠罩整個擂臺後,她心中的不安就越發明顯。她一直牢牢關注場的變化,當她看到“金烏魁”因為持續輸送元氣施展白色火焰燃燒籠罩整個擂臺,所以導致其身體發生不可思議變化後,她驚呼道:“你們看擂臺金烏魁好像有點不對勁。”她話音剛落金烏鋒和圖哈爾科夫循聲看向臺,他們也發現了臺金烏魁的不妥,金烏鋒冷著說道:“科夫不管你信不信,事情就是這樣,這件事關係到我們金烏部的隱秘,我也和盤突出這是我的誠意,就看你願不願意幫我這個忙。”聽到金烏鋒的詢問圖哈爾科夫(餘)看著金烏鋒,而金烏鋒也看向他兩人眼神交匯片刻,遲疑片刻圖哈爾科夫回道:“好我就信你這一次,我幫了畢竟燦也被困著呢,幫你也等於幫我自己。”聽到圖哈爾科夫(餘)的回答金烏鋒輕笑著回道:“多謝。”然後兩人便一起朝著擂臺走去。
擂臺被白色火焰燃燒籠罩內,長老院的景長老努力撐起一片水幕將自己和圖哈爾燦保護在裡面,此時的圖哈爾燦因為高溫和灼燒身的衣服被燒得千瘡百孔,有些地方因為面板直接接觸了白色火焰更是出現燙傷,還好他及時在身體表面用月元氣形成了一層紫月盔甲做保護,所以才沒有讓傷勢進一步發展。但是他的情況也不容樂觀他的元氣在之前與金烏魁的對戰中消耗了一些,現在他被這詭異的白色火焰困住為了對抗高溫不得不一直保持紫月盔甲的狀態,雖然維持這個狀態所消耗的月元氣很少但是也禁不起長時間消耗。隨著時間推移圖哈爾燦感覺自己體內月元氣越來越少,圖哈爾部所修的弦月心法修出的月元氣不是像其他功法那樣從天地中吸取,而是將天地中的各屬性元氣,透過弦月心法中的特殊手段轉移進化成的所以很是特別。因此想要補充月元氣首先需要吸取普通的五行元氣(水和風元氣最佳)與自己的丹田中,然後透過弦月心法記錄的特殊手段進行變化。實施起來非常麻煩所以圖哈爾部族人修習弦月心法的為了補充方便,都會每天將自己修煉的月元氣儲存一部分與一種礦石中,這種礦石本身沒有屬性但卻可以吸收別的屬性與己身,這種礦石叫—無石。圖哈爾部族人每天將修煉的月元氣儲存一部分無石內,當需要的時候可以從無石中吸取補充非常方便,但是為了這次決鬥的公平性圖哈爾燦沒有帶在身邊。(圖哈爾部族人從無石吸取元氣補充比從天地中吸取補充速度要快很多)雖然也可以從天地中吸取普通的元氣然後轉化補充,但是現在整個擂臺被白色火焰籠罩,擂臺充斥著的元氣只有火元氣,用火元氣轉化難度非常高因為和絃月心法的適配度五行元氣中火元氣是最低的。如果不是沒有辦法圖哈爾部族人都不會用火元氣轉化月元氣,因為適配度低在轉化過程中容易產生不良後果甚至走火入魔。
但是沒有辦法整個擂臺都被白色火焰籠罩除了火元氣根本吸取不到別的五行元氣,因此圖哈爾燦只得冒險吸取火元氣來轉化為月元氣,但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個空間的火元氣好像因為白色火焰的原因發生了變異,他雖然吸收了但根本轉化不了,而且吸入丹田的那股火元氣還有煉化他體內月元氣的趨勢。他急忙想將其轉移出體內可剛一控制那股火元氣就好像有生命般在他體內肆意亂竄,一時間讓他體內筋脈受了不小損傷,要不是一旁的景長老替她將在經脈中亂竄的那股火元氣壓制住,他說不定就被這股火元氣給活活折騰死。景長老在幫他壓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