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可不是。”
“那她是誰?為何板著臉一臉不悅,難不成吃醋了不成?哈哈哈”
“那你問問她不就有了。”
夏之心聽著身後幾人嬉笑著你一言我一語,淡薄的身子微微發抖,沒有回頭也沒有說話,她輕輕的鬆開垂下的手,手中裝包子的袋子掉在地上,包子滾落一地,諭嵦眉頭微微一皺,收起臉上的笑容望著她的背影。
夏之心悄無聲息的向樓梯走去,步調緩慢帶著一絲顯而易見的沉重。剛剛眼前的一幕幾乎讓她無法思考,那一刻,那樣的神情,那樣的舉動,他跟沁卿如此的像,就連左擁右抱的笑容都有幾分神似,讓她一下子就想起沁卿的臉,如此的近,如此的熟悉,卻又摸不到碰不到。她倉皇的想要離開卻無力向前,只走了兩步便一下子坐在樓梯上,臉伏在膝間,無盡酸楚湧上心頭。
☆、重回神山
諭嵦察覺到了不對,他不耐煩的推開身邊的美人,徑直走到夏之心身後,輕輕拍了拍她的肩頭:“怎麼了?真吃醋了?”
夏之心絲毫不理會,一動不動的坐在樓梯上。下一刻,諭嵦一伸手一把將她整個人橫抱而起,卻發現她早已淚流滿面,沉默不語。夏之心像是被發現了隱藏的秘密,想躲藏卻無處掩飾,只能別過臉去不看他。
諭嵦略有些驚訝的看著她,眼中劃過一絲心疼與不捨,柔聲道:“有我在,別怕。”他手指一點房門瞬間關上,眨眼間已帶著夏之心到了房頂,兩個美人慌忙的從房內跑出來,卻發現走廊裡已無兩人的蹤跡,滿臉狐疑不知發生了什麼,皆頗為失望,原本以為釣到了金主能撈到一些金銀珠寶,沒想到半路竟然被他給跑了。
他輕輕的將夏之心放下,自己單膝跪地蹲在她的面前,雙眸深邃染上無盡的墨色,一動不動的注視著她:“現在可以說了吧,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半響,夏之心緩緩扭過頭來,噙著淚的杏眼與他對視,猶豫了一下輕聲道:“你認識他多久了?”
諭嵦眉毛微微一挑,十分不肯定的問了一句:“誰?”
她無奈一笑,看似淡定,心底卻慌亂至極:“沁卿與你分明就是舊識,你為何要騙我?你們的神態,作風,習慣都有幾分相似,他無意中提過的你的名字,初見你之時我尚不知是你,直到昨夜。。。”夏之心想到昨夜之事,一抹紅暈襲上臉頰,她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昨夜喊了你的名字,才知道你們本就是相識的,他讓我來澤世神山,分明找的人就是你。你如何還能否認不認得他,沁卿和瀾馳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
諭嵦眸色複雜的望著她,沉吟許久終於開口道:“你說的同一個人是指那副皮囊還是他的心,就算那光鮮豔華麗的外皮是同一個人的,可是他的心變了,他在你心裡可還是他?你可曾想過?所以我沒辦法告訴你他究竟是不是你要找的人,是與不是都需要你自己去探尋發現。”
夏之心面色清冷慢慢的垂下眼簾,用手拭去臉上的淚,抱緊了臂膀一言不發。待到再抬眼之際,目光充滿了堅決篤定,她微微一笑直視諭嵦道:“教我修仙吧,我想去九重天找他。”
想起沁卿那張溫煦清雋的臉,對她的暖笑,調皮自大的惡作劇,悉心關懷的點點滴滴,她清冷的臉上不禁泛起了微不可見的笑,無論他在哪裡,他變成什麼樣子,或是他原本就是何人都無所謂,她始終堅信的是不管滄海桑田,世間輪迴,沁卿都不會丟下她不管,他一定有不能言語的苦衷,她要找到他,告訴他,一切都好,她會一直在那裡等他回家。
諭嵦聽到修仙二字驀然一怔,眼底劃過一抹震驚之色。那人曾經逼他發下毒誓永不教她修仙,雖然早已料到就算有千般阻礙,夏之心修仙是早晚之事,只是沒想到今日還是從她口中提出了。
他一臉凝重的